护士实在受不了林夕这骄纵刻薄的性子,强压下心头的不耐,快速做好用药记录和病房巡视安排,便转身快步离开了病房,关门时都刻意放轻了动作,仿佛多待一秒都是煎熬。
病房外的走廊上,灯光惨白,映着剧组工作人员一张张凝重的脸。
他们隔着门上的玻璃,看着里面还在对着空气骂骂咧咧的林夕,一个个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这到底怎么办啊?”
有人压低声音开口,语气里满是焦灼,“一会头疼一会脚疼,现在又嫌病房差,刚才那疼法根本不像是普通病症,难不成……真的是中邪了?也太奇怪了。”
马导、副导演和编剧站在人群最前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全是茫然无措,眼神里满是困惑。
好好的女主角突然变成这样,谁也说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事儿太邪门了,各项检查都正常,疼起来却要命,说停就停,根本没规律可循。”
副导演皱着眉,语气沉重,“电视剧现在完全没法拍摄,所有人都耗在医院,这损失可不小。”
马导听着这话,狠狠一拍大腿,满脸都是懊悔:“早知道她会遇到这种情况,当初说什么也不找她做女主角了!
现在好了,骑虎难下,没有女主角,电视剧肯定拍不了,这前期投入的钱不都打了水漂?”
“老马你先别着急。”副导演和编剧赶紧上前劝道,“我们再观察观察,看看后续情况怎么样,说不定只是暂时的,等缓过来就好了。”
马导叹了口气,神色颓然:“也只能这样了,先静观其变吧,除此之外,也没别的办法了。”
与此同时,废弃学校的天台上,暗红的月色渐渐淡去,天边泛起一丝微弱的鱼肚白。
阿赞林和乌鸦对着夜空呼出最后一口烟,白色的烟圈在晨风中迅速消散。
阿赞林捻灭烟头,随手丢在脚下的水泥堆里,又用脚尖碾了碾,确保没有火星残留。
他抬头望了眼渐亮的天色,喃喃自语:“现在,该来高强度的了,希望你能撑住。”
话音落,他从身边一个密封的玻璃瓶中,小心翼翼地倒出几只肥硕的蛆虫,它们在月光下扭动着乳白色的身体,显得格外恶心。
阿赞林抬手一扬,蛆虫精准地落在草人头部,刚一接触到干草,便像是嗅到了猎物的气息,立刻开始在草人头部爬来爬去,不停啃咬着草人的“脑袋”,仿佛那干枯的草叶是世间最美味的食物。
紧接着,阿赞林从怀中摸出一串泛着陈旧光泽的人骨念珠,左手捏着念珠,右手隔空对着草人,再次闭上眼睛,口中响起急促而晦涩的经咒声。
一阵阵嗡嗡嗡的吟唱声顺着夜风飘向远方,带着诡异的穿透力,草人头部的蛆虫仿佛受到了某种力量的催动,啃咬的速度愈发急促。
医院的病房里,林夕还在对着空荡荡的房间骂骂咧咧,抱怨着病房的简陋和医院的无能。
突然,她感觉脸上一阵奇痒,像是有无数细小的东西在皮肉下面爬来爬去,钻得她浑身发麻。
她下意识地抬手摸了一把脸,指尖触到几个滑腻腻、蠕动着的东西,低头一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两只乳白色的蛆虫正趴在她的手背上,还在不停扭动着身体!
“啊——!我的脸!我的脸!”林夕发出一声凄厉到极致的尖叫,声音里满是恐惧和绝望,“救我!救我啊!有虫子!好多虫子!”
病房外的马导和工作人员听到这声比之前更惨烈的尖叫,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撞开房门冲了进去。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所有人都吓傻了只看见林夕的脸上,清晰可见一只只蛆虫在皮肤表面爬来爬去,有的甚至已经钻进了她脸颊的皮肉里,不停啃咬着,留下一个个大小不一的血洞,场面骇人至极。
“我的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会有虫子爬到脸上?还在啃肉?”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脸色煞白,连连后退,语气里满是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