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地往下掉。
林夕父亲强忍着心酸,转头对着徐老道急切地说道:“徐先生啊,你快帮俺闺女看看吧!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好端端的孩子,怎么突然就疯疯癫癫的了?”语气里满是恳求,带着绝望的期盼。
徐先生点点头,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他缓缓走到病床边,先是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搭在林夕的手腕上,闭目凝神片刻,眉头微蹙;随后又仔细观察林夕的面色、眼神,甚至俯身凑近,闻了闻她身上的气息,动作沉稳而专注。
片刻后,他起身从随身带来的布包里取出黄纸、朱砂和毛笔,快速画了一道符,点燃后绕着病床走了一圈,口中念念有词,晦涩的咒语在寂静的病房里回荡。
符纸燃尽成灰,他又取来一碗清水,对着水面默念片刻,才示意林夕母亲给女儿喝下。
然而,一番操作下来,林夕依旧是那副浑浑噩噩的模样,没有丝毫好转。
徐老道望着病床上毫无反应的林夕,缓缓收起工具,轻轻叹了口气,脸上露出几分愧疚与无奈:“怪我学艺不精,实在看不出来林小姐有什么问题。”
他摇了摇头,语气凝重地补充道:“从面相、气息到脉象,看起来都一切正常,不像是撞邪,也不像是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眼下也别无他法,只能等她下次发病的时候,我再仔细观察,或许能找到症结所在。”
林夕父母闻言,脸上的希望瞬间黯淡了下去,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无力与焦虑,病房里的气氛愈发沉重起来。
,林母看见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的林夕,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
她踉跄着扑到床边,颤抖着双手握住女儿冰凉的手,指腹摩挲着那片毫无血色的皮肤,哭喊声瞬间打破了病房的寂静:“我的女儿啊!你这是怎么了?
前几天通电话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她的哭声嘶哑又绝望,肩膀剧烈地耸动着,泪水打湿了林夕的衣袖,“造孽啊!老天爷你睁睁眼!有什么罪有什么罚都冲我来,别让我的孩子遭这种罪啊!”
林父站在一旁,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眶通红,却强忍着泪水,只是不停地拍着妻子的后背,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声。
一旁的徐先生捻着下巴上花白的胡须,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眼神里满是困惑。他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指尖悬在林夕的头顶上方缓缓划过,又俯身凑近她的鼻尖,凝神感受着周围的气息,嘴里喃喃自语:“不应该啊……”
他做阴阳先生几十年,走南闯北见过无数中邪撞煞的怪事,只要有邪祟缠身,总会有一丝阴冷的邪气散逸出来,或是气场紊乱,或是印堂发黑。
可眼前的林夕,除了脸色苍白、气息微弱,周身气场平和,印堂虽有些黯淡,却并无半点黑气萦绕,就连他随身携带的桃木剑都没有丝毫异动。
“如果是中邪了,怎么会感受不到任何邪气,也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徐先生直起身,目光扫过林夕平静的脸庞,“难道真的只是生病?”
他又摇了摇头,语气里满是不解,“不应该啊。我老徐活了大半辈子,还是头一次见这种情况身上一点问题都没有,人却疯了。
难不成是现代医生说的精神分裂症?”
说着,他拿起床头柜上的一叠检查报告,戴上老花镜,逐字逐句地仔细翻看。
血常规、脑ct、脑电图……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显示正常,没有任何器质性病变的迹象。
徐先生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甚至把报告凑到眼前仔细核对,最终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把报告放回原处:“奇了怪了,这真的是头一次遇到。”
或许是林母的哭声太过凄厉,又或许是病房里的动静惊扰了她,病床上的林夕眼皮轻轻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原本明亮灵动的眸子,此刻带着一丝刚睡醒的迷茫,视线缓缓聚焦,当看到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