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不近,时不时吹一口阴风,让前面的人打个寒颤,跑得更狼狈。
一群爆炸头在前面慌不择路地狂奔,红衣女鬼在后面慢悠悠地追,月光下,他们的影子一会儿被拉长,一会儿被缩短,配上此起彼伏的喘气声、尖叫声和吴娜娜的戏谑笑声,原本阴森恐怖的追逐场景,硬生生变得滑稽又荒诞。
“教授!我们跑不动了!”一个女生哭喊道,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眼泪混着脸上的黑灰往下流,“要不我们跟她拼了吧!”
秦教授扶着膝盖,弯着腰大口喘气,看着身后越来越近的红衣身影,又看了看身边一群气喘吁吁、顶着爆炸头的学生,突然一拍大腿:“拼个屁!跑!接着跑!
我就不信她能追我们一晚上!”说罢,他又带头往前跑,只是脚步虚浮,明显已经快到极限了。
秦教授的皮鞋在废弃学校的水泥地上磕出刺耳的声响,后颈的冷汗顺着脊椎往下淌,浸湿了白衬衫的衣领。
他一手拽着吓得腿软的女学生,嘶哑着喊:“别回头!跟着我往楼梯口跑!”身后的红衣女鬼飘在半空中,乌黑的长发像墨汁般泼洒开来,裙摆扫过地面时带起一阵刺骨的阴风,尖锐的笑声穿透耳膜:“一个都跑不掉……”
就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废弃学校锈迹斑斑的铁大门外,突然传来一连串震耳欲聋的引擎轰鸣声像是辆越野车在夜色中疾驰,轮胎碾过碎石路发出“嘎吱”声响,紧接着“吱呀”一声急刹,两束刺眼的远光灯刺破黑暗,直直照向学校大门。
“唉,师傅,”一个年轻的声音带着疑惑响起,说话的是个穿着黑色冲锋衣的男人,他挠了挠头,目光落在大门内侧停着的一辆白色面包车,“这荒郊野岭的废弃学校,怎么还停着辆车?”
被称作师傅的男人身形高大,脸上戴着黑色口罩,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他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头灯戴好,按下开关,明亮的光束瞬间照亮了面包车的车身。
男人正是阿赞林,身旁的小伙子是他的徒弟乌鸦。乌鸦凑上前,指着车身上喷印的蓝色字体念了出来:“中微子研究院……”他皱了皱眉,转头看向阿赞林,“师傅,我们国家还有这个机构吗?听着挺玄乎的。”
阿赞林摇了摇头,目光扫过面包车周围萦绕的淡淡黑气,语气沉凝:“我也不知道,没听过。”
他抬手按住腰间的法器袋,指尖传来一阵微微的发烫,“只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嗯?”乌鸦刚要追问,就见阿赞林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我感受到一股很强烈的阴气,还有一种熟悉的腐臭气味的气息。”
他话音未落,已经抓起身侧的法器袋,“里面有人正在被阴物纠缠,走,进去看看!”说完,他迈开大步,急匆匆地朝着废弃学校里面跑去,乌鸦不敢耽搁,连忙紧随其后。
两人刚跑过教学楼的走廊,就听见前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女人的尖叫。
转过拐角,只见几个狼狈不堪的人影正朝着这边跑来,为首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正是秦教授,他身后跟着几个学生,脸色惨白如纸。
而在他们身后,一道红衣身影飘在空中,长发遮脸,双手伸出尖利的指甲,正朝着跑在最后的女学生抓去!
“女鬼休要猖狂!”阿赞林大喝一声,声音如洪钟般响彻走廊,震得周围的灰尘簌簌掉落。
他猛地从法器袋里掏出一张黑色符咒,指尖飞快地在符咒上划过,口中默念咒语,
话音落下,阿赞林手腕一甩,那张符咒带着破空之声,如离弦之箭般朝着红衣女鬼吴娜娜的身上飞去。“砰!”一声闷响,符纸精准地击中了吴娜娜的胸口,瞬间爆发出刺眼的金光。
吴娜娜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像是被重锤击中一般,猛地向后倒飞而出,重重撞在墙壁上,墙体裂开一道细纹,她的身影在金光中扭曲了几下,气息顿时萎靡下去。
“教授!教授你看!”跑在秦教授身旁的男学生阿威,指着阿赞林的方向,脸上满是震惊和狂喜,“那个人比你厉害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