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所以今晚之前务必清洗干净,别留污垢。”
他顿了顿,又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补充道:“对了,我在医院碰到林夕了,就在我隔壁病房。”
“苏大师,你生病了?”赵金墨连忙追问,语气里满是关切。
“不是我,是我徒弟住院了,现在在市第一医院。”阿赞林解释道,“今晚十一点,你到我住的酒店汇合,我十二点准时给你刺符。
记住,一定要小心,别被别人看到。”
“好的苏大师,你放心吧!”赵金墨连忙应下,“肯定不会被人看见的,我今晚戴口罩帽子,偷偷过去,绝对不会让狗仔拍到。”明星最忌讳这些玄学之事,一旦曝光难免引来非议,她自然格外谨慎。
挂了电话,阿赞林转身回到病房。乌鸦已经吃完了早点,正靠在床头玩手机,见他进来,连忙放下手机:“师傅,有事要忙?”
“嗯,今晚要给赵小姐做转运法事。”阿赞林收拾着桌上的油纸袋,“你今晚就在这里好好休息,有什么事随时叫护士,或者给我打电话。”
乌鸦咧嘴一笑,拍了拍胸脯:“师傅你去吧,放心!我能照顾好自己,再说还有护士盯着呢,出不了岔子。”
他顿了顿,又忍不住朝隔壁瞥了一眼,“就是隔壁那位……要不要紧啊?听着怪吓人的。”
阿赞林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眼隔壁紧闭的房门,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淡淡道:“因果循环,各有各的命数,不用管她。”
话音刚落,隔壁又传来林夕声嘶力竭的哭喊:“我要做影后……为什么不让我拍戏……”
阿赞林皱了皱眉,拉上了病房的窗帘,隔绝了那些杂乱的声响。
病房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空调运行的轻微嗡嗡声,而夜色,正悄悄笼罩
阿赞林在医院病房守到九点多,见乌鸦睡得安稳,又叮嘱了护士几句,才拎着黑色布包离开。
打车回到预订的酒店房间,他第一件事就是把门窗检查一遍,拉上厚重的遮光帘,将外界的霓虹与喧嚣彻底隔绝。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暖黄的台灯,光线刚好照亮书桌,他从布包里取出木盒,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整齐码放着银针、墨斗、特制符墨,还有一叠泛黄的刺符图样,每一张都透着陈旧的玄学气息。
他将符墨倒进瓷碗,兑上少量清水,用银簪顺时针搅拌,直到墨汁变得浓稠发亮,又把银针在香炉里过了三遍香火,嘴里低声念着晦涩的咒文,给工具逐一加持。
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房间里弥漫着檀香与符墨混合的奇特气味,阿赞林一边整理图样,一边在心里推演刺符的顺序,不知不觉就忙到了十一点半。
“咚咚咚”敲门声轻得恰到好处,既不会惊动隔壁,又能让屋内的人听见。
阿赞林起身走到门边,透过猫眼仔细打量:门外站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女人,黑色鸭舌帽压得极低,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墨镜挡住了眼睛,脖子上还绕着厚厚的围巾,一身黑色大衣把身形裹得密不透风,活像个生怕被人认出的密探。
确认四周没人盯梢,阿赞林才轻轻拉开门,侧身让她进来:“赵小姐,快请进。”
赵金墨闪身进屋,第一件事就是反手带上门,直到听见门锁落下的咔哒声,才松了口气。
她摘下帽子、墨镜和口罩,又脱掉厚重的大衣扔在沙发上,露出里面的露背长裙丝质的面料贴合着身形,后背肌肤雪白光滑,像上好的牛奶般泛着细腻的光泽,身上还飘来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水味,与房间里的檀香形成奇妙的交融,透着几分性感又神秘的气息。
“苏大师,让你久等了。”赵金墨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眼神里满是期待,“一路上我绕了好几个圈子,应该没被人跟着。”
阿赞林点点头,也不废话,从书桌拿起一叠刺符图样递过去:“赵小姐,这些都是适合你的图案,我给你说说功效。”
他指着第一张图样,上面画着一只羽翼斑斓的小鸟,“这是人缘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