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符后的房间里静得能听见呼吸声,赵金墨趴在椅背上睡得正沉,眼睫上还沾着些许疲惫的水汽。
忽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划破静谧是她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在震动,屏幕上跳动着“陈姐”两个字。
铃声响了三遍,赵金墨才迷迷糊糊地抬起头,脑袋还有些发沉,伸手摸索着拿起手机,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喂……陈姐,什么事啊?”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经纪人陈姐拔高的嗓门,带着几分焦急又无奈的语气:“哎哟我的小祖宗!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赶紧回片场拍戏啊!”听筒里隐约能听到片场的嘈杂声,“灯光、摄影、群演全到齐了,就等你这个女主角!
你再不到,今天的拍摄计划全得泡汤,马导都快把我骂晕了!”
赵金墨这才猛地回过神,抬手揉了揉眼睛,拿起手机一看屏幕上显示九点五十七分,都快十点了!
她瞬间清醒过来,脸颊泛起红晕,连忙对着电话连连道歉:“抱歉抱歉陈姐!我睡过头了!
真不是故意的,我马上过去,二十分钟!不,十五分钟就到!”
挂了电话,她立刻转头看向阿赞林,语气带着几分急切:“苏大师,刺符已经好了吗?”
阿赞林刚收拾完最后一根银针,闻言点点头,指了指她的后背:“好了,一切都搞定。”
他递过去一小罐乳白色药膏,“这两天千万不要碰水,等墨色彻底固定住才行,每天早晚用这个药膏涂抹一次,能促进愈合,还能让符咒力量更稳固。”
他顿了顿,补充道:“还有一件事,一个星期内忌房事,否则会冲撞符咒灵气,影响转运效果。”
“好的好的,苏大师,我都记住了!”赵金墨连忙应下,把药膏塞进随身的小包里,一边说话一边手忙脚乱地穿外套。
黑色大衣往身上一裹,帽子、墨镜、口罩飞快地戴好,又恢复了来时那副严严实实的模样,只露出一双透着焦急的眼睛。
“要是后续有什么不舒服,或者感觉运势有异常,随时联系我就行。”
阿赞林说道,语气依旧沉稳,“我收钱办事,包售后,放心。”
“好好好,太感谢苏大师了!麻烦你了!”赵金墨说着,已经快步冲到门口,手忙脚乱地拉开门,又回头叮嘱了一句,“我先走啦,后续有效果一定给你反馈!”
话音未落,人已经像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急促地消失在走廊尽头。
她心里急得不行,一边往电梯跑一边嘀咕:“完了完了,马导的脾气出了名的火爆,这次迟到这么久,肯定要被狠狠骂一顿了……”电梯门一开,她立刻钻进去,按下一楼的按钮,指尖还在微微发烫后背上的刺符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温热的触感,隐约能感受到一股淡淡的暖流在肌肤下涌动。
房间里,阿赞林看着紧闭的房门,摇了摇头,继续收拾桌上的工具。
木盒里的银针、符墨被一一归位,檀香也渐渐散去,只留下一丝若有若无的符咒气息。
他将布包拎在手里,看了眼手机——十点刚过,乌鸦在医院肯定醒了,该过去看看了。
他检查了一遍房间,确认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才转身关灯、锁门,朝着电梯走去。
走廊里静悄悄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毯上,阿赞林的身影被拉得很长,黑色的的衣角随着脚步轻轻晃动,心里盘算着:乌鸦的伤口不知道恢复得怎么样,要不要带点清淡的粥过去,顺便再给林夕那边留个心眼,免得她疯癫起来闹出什么幺蛾子。
电梯缓缓下行,阿赞林靠在轿厢壁上,闭目养神,脑海里却不自觉地浮现出赵金墨后背上的刺符钱袋子五条经的纹路流畅,胡拉天神的法相威严,招财壁虎的线条凌厉,三者气息交融,只要她遵守禁忌,不出三日,运势必能有所改观。
出了酒店大门,阿赞林拦了辆出租车,报上市第一医院的地址。
车子缓缓驶离酒店,窗外的街景飞速掠过,他望着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