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露出几分敬畏:“金总,还有一位关键人物,必须给你隆重介绍。”
他侧身让出位置,将那人推到众人视线中央,“这位是阿赞法哈师傅,缅甸顶尖的黑衣降头师,这次特意请他来为我们的拍卖大计保驾护航。”
金总闻言,下意识地抬眼打量。眼前的阿赞法哈约莫五十出头,留着寸许的灰发,发根处还泛着淡淡的青黑,像是被常年的阴煞之气浸染。
他脸上一道狰狞的疤痕从左眉骨斜划到下颌,皮肉外翻,在煤油灯的微光下显得格外可怖。
最让人胆寒的是他的眼神,阴鸷如寒潭,不带一丝温度,扫过金总时,仿佛带着无形的煞气,让金总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
“金总你也清楚,”阮天的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几分凝重,“这两块帝王绿标王诱惑力太大,盯着拍卖会的势力没有十个也有八个。
明面上的竞价是一方面,暗地里的手段才最致命在缅甸这地界,最不缺的就是降头师,保不齐哪个对手就会请人暗中下死手,用降头术坏我们的好事。”
他拍了拍阿赞法哈的肩膀,语气中满是推崇:“但有阿赞法哈师傅在,我们就万无一失了。
师傅修炼缅甸古法降头术几十年,一身黑法深不可测。
早年他曾独自一人迎战柬埔寨的两位黑衣降头师,不仅全身而退,还当场反杀对方,让整个东南亚的降头师圈都为之震动。”
“更厉害的是,”阮天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死在师傅手下的黑衣、白衣降头师,加起来最少五十多个,‘降头师杀手’的名号,在边境一带可是响当当的。
师傅最喜与人斗法,而且一出手就是最阴狠毒辣的黑法,从不留任何余地,但凡敢挡我们路的,不管是对方的人还是请来的降头师,师傅都能让他们死得不明不白。”
金总听得心头一震,再看向阿赞法哈时,脸上的猥琐笑容早已换成了十足的敬畏。
他连忙从座位上站起身,肥厚的手掌主动伸了过去,语气谄媚又恭敬:“阿赞法哈师傅,幸会幸会!
久仰大名,这次我们能不能拿下标王,可就全靠你了!”
阿赞法哈只是淡淡颔首,没有去握金总的手,眼神依旧冰冷,仿佛眼前的金总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物件。
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挂着的一个黑色兽牙吊坠,那吊坠泛着油腻的光泽,隐隐透着一股腥臭味,像是用某种邪物的牙齿制成。
阮天见状,连忙打圆场:“师傅性子冷,不擅交际,金总莫怪。”他凑近金总,压低声音补充道,“能请动师傅出手,我们可是花了天大的代价不仅奉上了三百万美金的酬劳,还给师傅寻了三样极阴的法器。师傅既然答应了,就绝不会让我们失望。”
金总连忙点头,心里的底气瞬间足了不少。
有卡莎的武装势力镇场,有自己的销售渠道兜底,再加上阿赞法哈这样的“降头师杀手”坐镇暗处,别说一个龙霜霜,就算其他势力联手,他也有十足的把握能吞下那两块帝王绿标王。
阿赞法哈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摩擦,带着浓重的缅甸口音:“对手的降头师,我来解决。
其他人,别碍我的事。”说完,他便闭上了眼睛,双手结出一个诡异的手印,周身仿佛萦绕起一股淡淡的黑气,让屋内的温度都骤然降低了几分。
煤油灯的火苗剧烈摇曳了几下,墙上的影子扭曲变形,像是有无数鬼魅在舞动。
金总看着阿赞法哈的背影,心里既兴奋又忌惮,他知道,有这位狠角色在,这次的拍卖会,注定不会平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