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劲的竞争对手,语气中带着几分警惕。
饭后,龙霜霜说道:“阿赞林大师,您和乌鸦先生的房间安排在一楼东侧,安静清净。
有任何需要,跟王妈说一声就行。”她指了指旁边一位穿着素色围裙的中年妇人,王妈连忙点头致意。
“多谢龙总费心。”阿赞林起身道谢。
龙霜霜笑了笑,便带着林薇往二楼走去拍卖会在即,还有一堆公司事务等着她处理。
阿赞林带着乌鸦走出主楼,打算在花园里散散步消食。
夜色中的花园别有韵味,路灯透过树叶洒下斑驳光影,假山叠翠,流水潺潺,人工鱼池里几尾金红鲤鱼摆着尾巴游弋,溅起细碎的水花。
“师傅,这别墅也太气派了!”乌鸦忍不住感叹,伸手摸了摸旁边修剪整齐的灌木丛,“我在东兴混了好几年,才在香港买了套别墅,跟这儿比起来,简直像个鸽子笼。”
阿赞林失笑:“你那套别墅可不便宜。香港寸土寸金,一套独栋最少五六千万,够普通人奋斗几辈子了。”
两人走到花园中央的小亭子里坐下,刚歇没多久,一位穿着浅蓝色制服的女仆端着一个红木茶盘走来,茶盘上放着一壶热茶和两个白瓷茶杯,语气恭敬:“大师,请喝茶。”
阿赞林点头致谢,提起茶壶倒了两杯。茶汤呈琥珀色,氤氲的热气中飘出醇厚的茶香,入口甘醇顺滑,余味悠长。
“极品普洱,年份不浅。”阿赞林浅啜一口,赞了一句。
乌鸦捧着茶杯猛喝了一大口,连连点头:“确实好喝,比我平时喝的那些强多了。”
阿赞林放下茶杯,看向乌鸦:“正好,我考考你。
最近教你的黑法经咒,背来听听,看看你练得怎么样。”
“好嘞!”乌鸦立刻精神一振,盘腿坐在亭子的石凳上,摘下脖子上那串泛着暗黄色泽的人骨念珠,双手结印,闭上眼睛开始念诵。
晦涩难懂的经咒声从他口中传出,嗡嗡作响,带着一股莫名的穿透力,在寂静的花园里回荡。
阿赞林坐在一旁静静听着,微微颔首。
这徒弟虽然性子跳脱,但在降头术上确实有天赋,学东西又快又扎实,短短时间内就能将经咒念得如此流利,还隐隐透出几分力道。
就在这时,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传来。
三个身着黑西装的保镖正沿着花园的巡逻路线走过,正是张奇、阿龙和李洪。
三人原本神色肃穆,可当乌鸦的经咒声传入耳中时,中间的阿龙突然身子一僵,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阿龙,你怎么了?”张奇最先察觉到不对,刚想伸手扶他,阿龙就双手抱头,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紧接着口鼻处突然涌出鲜血,溅落在胸前的西装上,触目惊心。
“阿龙!”李洪连忙上前,和张奇一起扶住摇摇欲坠的阿龙。
阿龙浑身抽搐,额头青筋暴起,嘴里断断续续地喊着:“头……我的头好疼……疼得要炸开了……”
阿赞林脸色一凝,立刻抬手:“乌鸦,停!”
乌鸦应声停下念诵,睁眼看向这边,脸上满是诧异。
两人快步走到阿龙身边,张奇和李洪见是阿赞林过来,连忙点头示意,语气焦急:“大师,阿龙他突然就这样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阿赞林示意两人将阿龙放在地上,蹲下身,先是轻轻扒开阿龙的眼皮只见他的瞳孔布满血丝,眼白处泛着一层淡淡的灰黑色。
接着,阿赞林又掰开阿龙的嘴,一股腥臭之气扑面而来,他的舌头竟变得漆黑如墨,像是被墨汁浸透了一般。
阿赞林又俯下身,将耳朵贴在阿龙的腹部,片刻后抬起头,眉头微皱:“他肚子里有动静,像是有东西在蠕动。”
“大师,这到底是怎么了?”张奇急得声音都有些发颤,“阿龙身体一直很好,今天巡逻前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这样?”
“他被人下了降头。”阿赞林语气凝重,“而且是极为阴毒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