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教务处，白诺的手机响了。是叶云巧。
"你也中招了？"叶云巧直接问道。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也刚被表演系主任叫去谈话，有人举报我通过不正当手段获得女主角资格，还提供了我和导演'密会'的照片。"叶云巧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照片是PS的，但技术很高，一般人看不出来。还好及时安抚住了萧墨寒，我俩解决。"
白诺握紧手机，"白绿茶？"
"还能有谁？"叶云巧冷笑，"她以为用这种小伎俩就能整垮我们？太天真了。"
"等等，"白诺突然想到什么，"她怎么会有能力PS照片？还有那些伪造的代码证据，不是一般学生能做到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你是说...她有帮手？"
"或许她自己就有这个能力。"白诺眯起眼睛，"查查她的背景。"
当天晚上，白诺和叶云巧在学生活动中心后面的小树林碰头。晚风带着凉意，吹动叶云巧的长发。她递给白诺一个U盘。
"查到了，白绿茶不简单。"叶云巧压低声音，"她母亲是柳沁心，柳氏制药的副总裁。"
白诺挑眉，"那个专门生产抗抑郁药的柳氏？"
"没错。更重要的是，"叶云巧凑近一步，"柳沁心年轻时曾经是大舅舅的助理。"
白诺身体一僵，"我父亲？"
"所以，"白诺最终开口，"白莲花和在我家的地位，这就是她针对我们的真正原因？"
"很有可能。"叶云巧点头，"而且我怀疑她母亲在其中扮演了重要角色。柳沁心不是省油的灯，从她能从一个普通员工摇身变成制药公司副总就能看出来。"
白诺思索片刻，"我们需要更多证据。如果这只是开始，她肯定还有后招。"
"同意。"叶云巧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不如我们主动出击？"
"怎么出击？"
"校园黑客大赛下周举行，"叶云巧微笑，"白绿茶报名了。"
白诺挑眉，"她？参加黑客大赛？"
"表面上是计算机系的一个男生组队，但我查到那个男生最近和白绿茶走得很近。"叶云巧解释，"而且比赛系统用的是柳氏制药赞助的安全系统，这不可能是巧合。"
白诺明白了叶云巧的意图，"你想在比赛中揭穿她？"
"不仅如此。"叶云巧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我要让她在所有评委和观众面前原形毕露。既然她喜欢玩阴的，我们就陪她玩个大的。"
白诺看着表妹自信的表情，不由得笑了，"你打算怎么做？"
叶云巧凑到白诺耳边，低声说出了她的计划。随着她的讲述，白诺的眼睛越来越亮。
"这太冒险了，"白诺听完后说，"但如果成功..."
"白绿茶将永远无法在帝大立足。"叶云巧冷冷地接上他的话。
两人相视一笑，达成了无声的共识。
深夜的校园陷入沉睡，白绿茶坐在顶楼天台上，脚下是帝大标志性的钟楼。
她的笔记本电脑连接着十五个虚拟IP，手指在键盘上跳跃，如演奏一曲黑暗的乐章。当"帝大毒瘤双煞：白诺叶云巧的霸凌实录"的标题出现在匿名论坛时，她望着屏幕上疯狂刷新的回复，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配图中，白诺将同学的实验报告扔进碎纸机，叶云巧用尖锐的发簪划伤学妹的脸——这些由医疗影像处理技术伪造的画面，连光影细节都与真实场景分毫不差。
第二天清晨，帝大被舆论的惊涛骇浪吞没。
教学楼的电子屏循环播放着伪造视频，食堂的电视里，"受害者"的哭诉声回荡在每个角落。
白诺在去实验室的路上被愤怒的人群堵住，鸡蛋砸在她肩头，蛋黄顺着白衬衫往下淌。叶云巧推开戏剧社的门，满墙的诅咒标语刺得她眯起眼睛，化妆镜上用红漆写着"贱人去死"。
"这些视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