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焦公礼闻言顿时惊诧道:“救老夫一命?”
“不错。”晋艺宸闻言顿时又是点了点头道。
这时只听焦公礼也顿时就又是挑了挑眉道:“哦?”
“焦帮主。”这时只听晋艺宸又是仿佛有些答非所问道:“趁着你这些徒弟都在不如你就将你昔年与仙都派的名剑客闵子叶之间所发生的一切都说一遍如何?”
“什么,闵子叶?那这么说你救我性命之事其实就与这桩旧事有关喽?”焦公礼闻言顿时追问道。
这时只听晋艺宸再次点了点头道:“正是。”
“是吗?”
说着只见焦公礼顿时也是点了点头,然后又道:“那好,既是如此我便清清楚楚地将这事彻底说一遍吧!”
“嗯,如此最好。”
就这样,在闻言之下晋艺宸顿时便又是点了点头。不仅如此,其还难免就朝焦公礼的众弟子投去了一个“都给我仔细听”的眼神。
言归正传,这时只听焦公礼也顿时便是娓娓道来道:“事情是这样的,那一年我在双龙岗开山立柜,结果有一天手下弟兄们来报说山东省东兖道丘道台卸任,然后带着家眷和大量钱财要从我们岗下经过。”
说到这里只见焦公礼也是不由地稍稍一顿,然后继续道:“你们也知道的,咱们在绿林混的吃的就是打家劫舍的饭,尤其遇到贪官污吏那是最好不过,毕竟一来劫一个贪官的油水胜过劫一百个寻常客商,二来劫贪官不伤阴德,以致于拿他的不义之财咱们是心安理得。”
“是吗?”
说着只见焦公礼的弟子中年龄最长的那个顿时点了点头,然后又道:“那后来呢?”
“后来我当即便是积极准备此事,却不想后来却打听到护送他的乃是山东济南府会友镖局的总镖头、同时也是仙都派的名剑客闵子叶。”焦公礼闻言顿时就难免唏嘘道。
这时只听他那个最年长的弟子顿时也是挑了挑眉道:“哦?”
“在一听闻这事后我倒不敢贸然动手,以致于也是亲自去踩了盘子,却不想最后又于无意中听到了一件气炸人肚子的事。”
说着只见焦公礼顿时又是不由地稍稍一顿,然后继续道:“原来闵子叶那人贪花好色,乃至于在见丘道台的二小姐生得美貌后便立即定下了一桩计谋。”
“哦?”这时只听焦公礼的又一个弟子不由地接口道:“不知是什么计谋呢?”
“很简单。”焦公礼闻言顿时有些恨恨地道:“那就是他暗中与飞虎寨的张寨主约好,叫他在飞虎寨左近下手抢劫丘道台。”
“哦?”焦公礼的那个弟子闻言又不由地挑眉道。
“这还不算。”这时只听焦公礼又道:“而届时闵子叶也将假装奋力抵抗并终于寡不敌众,然后由张寨主杀死丘道台全家并抢走财物和将那位二小姐给掳去。”
“是吗?”
说着只见焦公礼的又一弟子顿时点了点头,然后又道:“那之后呢?”
“呵呵!”焦公礼闻言顿时讽刺一笑道:“那自然是闵子叶‘孤身犯险’以将那位二小姐给营救出来呗!”
“哦?”焦公礼的这一弟子闻言顿时也是不由地接口道。
“你们有所不知。”这时只听焦公礼又道:“在经此一事之下那位二小姐必将家破人亡、无依无靠,以致于在又是感恩图报之下自然会委身下嫁于他。”
“是吗?”
说着只见焦公礼的又一弟子顿时点了点头,然后又道:“那后来呢?”
“后来我听闻了这一切后自然是十分恼怒,以致于回去之后立即就招集弟兄埋伏在了那飞虎寨之旁。”
说着只见焦公礼也是不由地稍稍一顿,然后继续道:“这还不算,而后在到了约定的时候那丘道台一行人果然到来。结果明显是预演好的,在飞虎寨的张寨主果然率领了喽罗前来抢劫之下闵子叶却装腔作势、以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