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带著丫头回去了”
“都不是外人,跟婶子客气啥回去早点休息。”
李香琴站起身,看著两人骑著自行车离去,才坐下来继续包饺子。
指针到九点半,李香琴起身活动了下身体,下意识的往大路上看了看。
每天的这个点,龙飞都会准时出现的。
李香琴摸了摸內兜里的钱,忍不住走到马路牙子上来回张望,一直等到十点,也没听到摩托车的声音。
不会是因为丟钱出事了吧
她捡著別人的钱,只能看不能,还得帮人保管,这叫什么事儿
此时,东区的一片棚户区,龙飞把摩托车停在路边,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点上,深吸一口,又缓缓地吐出去。
忽明忽暗灯光照在他看不清神色的脸上,给人一种退避三舍的冷肃感。
“龙哥,我们来晚了,孙狗子那鱉货又跑了。舞厅的兄弟给咱送信,说他藏在搪瓷厂这片棚户区里。
我特意让柱子过来確认了,他確实躲在一个叫毛蛋的氓流家里,从这个巷子进去,左拐四五家就是。
我们摸上门的时候,人早没影子了,被窝都是凉的,走了有一阵子了。”
邓杨说著,啐了一口,
“妈的,让老子逮著他,非断了他的腿不可。”
龙飞又吸了口烟,带著墨镜的脸往巷子里看了看。
“知道了,晚上还要接一批货,你先回去吧,別耽误正事。”
龙飞从摩托车上下来,擼起手腕看了眼时间,扔掉吸了一半的烟,用力的踩了踩。
“接货还有孔明呢,我去不去都行。龙哥,好不容易摸到孙狗子的落脚处,我磨著他跑不远,咱们要不要摸一遍,说不定就逮住了”
邓杨提起孙狗子,恨得咬牙切齿。
龙飞盯著漆黑的巷子,沉默片刻,
“他既然敢躲到这里,对周围肯定早就熟悉了。咱们又不是狸猫,还能钻到耗子洞把人揪出来不成”
邓杨一噎,“就这么算了”
就在龙飞准备说什么时,从巷子里蹬蹬的衝出来一个人,身后还拽著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