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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正好,海风微咸,
宫崎阳介和死党们一人拿著一根冰棍,坐在海堤上,晃荡著腿,享受著假期的悠閒时光。
阳介仰头看著天空中盘旋的海鸥,一种奇异的感觉浮现一一这些鸟儿的飞行轨跡在他眼中似乎变得异常缓慢清晰,他甚至有种错觉,只要自己一伸手,就能轻易抓住它们。
“所以说,做好决定了,对吧阳介”健太用手肘撞了他一下,挤眉弄眼,“明晚烟火大会!
最佳气氛!绝佳时机!再不表白,优子说不定真就被哪个外来游客拐跑咯!”
隆在一旁用力点头,嘴里塞著冰棍,含糊不清地附和:“系啊系啊!再来一个kiss”他说著,和健太两人互相著嘴,发出夸张的“啾啾”声,搞怪地模仿亲吻动作。
“亲亲~”
被死党说中心思,又看到他们搞怪的动作,阳介脸瞬间红透,嘴硬地反驳:“谁、谁说要表白kiss了!我只是...只是觉得烟火大会应该会很热闹,想去看看而已!”
“得了吧你!”健太大笑起来,“每次看到优子,你眼晴都直了!我们都看好你哦,未来的优子老公!”
“喂!別瞎说!”阳介恼羞成怒地去捶打健太,三个少年在海堤上笑闹作一团,空气中充满了无忧无虑的青春气息,暂时驱散了阳介心中那一点点不安的阴霾。
“呢啊一一!!!”
压抑到极致的痛苦嘶吼,在隔音良好的实验室內迴荡。
东乡宗整个人蜷缩在椅子上,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
他的脸色泛著一种死灰般的青气,汗水如同溪流般不断从额头鬢角淌下,浸透了他的衣服,在脚下积成了一小滩水渍。
死死咬著一条毛巾,防止自己因剧痛而咬断舌头,额头上血管暴起,眼球里布满了恐怖的血丝塞繆尔博士紧张地监控著电脑屏幕上疯狂跳动的数据流,声音带著不忍:“boss...细胞层面的能量抽取速率已达到安全閾值临界点!再继续下去,可能会对您的神经系统造成不可逆的永久性损伤!”
“闭...嘴!”东乡宗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声音因极致的痛苦而完全扭曲,“继续!我...还能撑住!”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仿佛被扔进了高效的榨汁机,正在被疯狂地压榨渗出最后的生命能量,隨后又被惠刀那庞大而冰冷的力量强行修復充盈,紧接著再次被投入新一轮无休止的压榨之中。
这循环往復的极致痛苦,堪称无间地狱,
但比起肉体的折磨,更让他恐惧的是脑海中那个偶尔会响起带著玩味和冰冷笑意的女声。
他不敢停,一秒都不敢。
傍晚,海羽神社石阶。
优子坐在冰凉的石头台阶上,望著远处小镇逐渐亮起的温暖灯火和开始悬掛的祭典装饰。阳介磨磨蹭蹭地走过来,在她旁边坐下,手里拿著两罐刚从自动贩卖机买来的温热的奶茶。
“给你。”他递过去一罐,眼神有些飘忽,不敢直视优子。
“谢谢。”优子接过奶茶,指尖不经意碰到一起,两人都微微缩了一下,脸上有些发烫。
“明天晚上,烟火大会,一定会很热闹吧。”她轻声说,试图打破微妙的沉默。
“嗯...是啊。”阳介喝了一口奶茶,甜腻的味道让他稍微镇定了一点。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极大决心,突然开口:“那个...优子!明天...明天晚上!要一起去看烟吗!”他的脸憋得通红,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颤。
优子愣了一下,看著阳介那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旋即忍俊不禁,莞尔一笑。她还以为这个木头一样的青梅竹马,会一直把心思到毕业呢。
“不行”她故意拉长了声音。
“矣!”阳介的表情瞬间垮掉,几乎要化作灰白的石像,眼神瞬间黯淡下去。
“不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