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不见客,来人请回吧。”孟祝在门后振声道。
门外一声轻笑,居然响起一句佛号:“阿弥陀佛,哪里有正午时分歇息的,施主不必惊慌,小僧是诸葛公子的朋友。”
孟祝略略皱眉,沉声道:“实不巧,我家公子刚刚离开,还是请大师回去吧。”
哪知门外之人竟又是一声轻笑:“小僧知晓诸葛公子刚刚赶赴建邺,实不相瞒,若是诸葛公子在府上,小僧只在旁守着便是了。若是他离了府,小僧方求登门拜见。”
孟祝闻言登时怒火中烧,正巧身后府丁已将寒月枪抬来,便夺枪怒道:“出家人为何口出狂言,家主不在,岂容你入府放肆!再不走,小心在下捅你一百个透明窟窿!”
门外一阵大笑:“阿弥陀佛,施主想捅,便捅是了。小僧言语虽有失礼,但确实有不便言说之处,还请施主开门,待见过小僧,是捅是留,悉听尊便。”
“好个贼秃!”
孟祝咬牙怒骂,吩咐十余府丁手持弩机,在影壁左右以待,自己当先打开宅门,正欲开骂,却见来人容貌年轻,灰衣草履,眉目舒展,面容如中秋圆月,无半分世俗之气,登时怒气消了大半,只拄着枪梗着脖子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意欲何为!”
“阿弥陀佛,”年轻僧人向门外瞥了一眼,当即迈入门槛,双手合十道:“小僧释道心,来此,自然是……找麻烦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