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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潇摇摇头,语气恳切:“先生误会了。”
“我家主公请先生出山,并非是要先生冲锋陷阵,运筹帷幄。”
“而是为了……救更多的人!”
他顿了顿,指了指院中那仍在悲泣的人家,又遥遥指向院外萧条的街道。
“张先生,您医术盖世,仁心仁德,小子佩服之至。”
“可凭先生一人之力,就算不眠不休,一天又能诊治几位病人?”
“一月呢?一年呢?”
“您就算广收门徒,倾囊相授,这一生,又能救治多少黎民百姓?”
“又能将您毕生所学,整理出多少济世良方,流传后世?”
张仲景彻底沉默了。
沈潇的每一句话,都像针一样,精准地扎在他心中最柔软、也最痛的地方。
是啊,他毕生夙愿便是“上以疗君亲之疾,下以救贫贱之厄”,可现实却是病人无穷无尽,而他分身乏术,力不从心。
这乱世,仿佛一个巨大的、流脓的伤口,他拼尽全力,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沈潇往前走了一步,声音里充满了力量和真诚:“张先生!”
“我家主公敬重您的医术,更敬佩您的仁心!”
“只要先生愿意前往河东,助主公一臂之力。”
“主公说了,愿倾尽所有,在河东之地,为您专门建造一座——”
“医!学!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