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过’。”
“不必杀死,但,必须见血。”
“每个人,都必须沾上他们的血。”
跪着的匈奴兵中发出一阵压抑的呜咽,许多人面如死灰,握着刀的手抖得不成样子。
“不动手的,”程昱的声音如同西伯利亚的寒风,“就去那边,和他们作伴。”
一个离得近的匈奴兵,牙齿打着颤,突然发出一声怪叫,闭着眼睛冲向一个被捆着的匈奴百夫长,胡乱地在他胳膊上划了几刀。
“啊!”百夫长惨叫一声,鲜血瞬间涌出。
“下一个!”负责监刑的刘备军士卒吼道。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
“阿古拉!你这个叛徒!你忘了是谁提拔你的吗?”一个被砍的匈奴贵族怒吼,脸上青筋暴起。
“族长……饶了我吧……我也是没办法啊……”那名叫阿古拉的匈奴兵哭喊着,又补了一刀。
而那两千零三十二个先前站出来不愿写悔过书的匈奴兵,此刻被隔离开,脸上表情各异。
一个壮汉双目赤红对动手的匈奴兵大骂:“懦夫!草原的耻辱!你们会受到长生天的惩罚!”
一个先前还梗着脖子的匈奴兵,看到一个平日里与他交好的同伴,此刻也哭嚎着给一个贵族放血。
他的眼神中闪过悔意。
一个年老的匈奴军官被两个降兵按住,他没有求饶,也没有咒骂,只是死死地盯着程昱,眼神中充满了怨毒:“汉人……你们的手段……真狠……”
程昱站在高处。
“现在,你们!”他指向那七千二百四十七名刚刚砍过同族贵族的匈奴兵。
“去,把那些不愿屈服的杂种,也给我清理干净。”
七千多人眼神看向了另一边站着的五千零七十三人。
那五千多人瞬间脸色惨白。
“不!程昱!你不得好死!”一个匈奴壮汉绝望地嘶吼。
“懦夫!你们这群草原的耻辱!”另一个站着的匈奴兵对着跪下的人大骂。
“杀光他们!”程昱再次催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