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败了。”太史慈双戟归于胸前,淡淡说道。
刘璝愣在马上,最终化作一声长叹,拔马退回。
他败了,但过程打了二十多回合,不算丢人。
他感激地看了一眼太史慈,这个面子,他领了。
接着,泠苞策马而出。
他是三人中武艺最高的,此刻脸上满是凝重。
“将军好手段!泠苞请教!”
“请!”
这一次,太史慈的神情也认真了几分。
泠苞的枪法,大开大合,沉稳狠辣,显然是沙场上磨砺出的真功夫,远非刘璝可比。
长枪如龙,戟影如山。
两人瞬间战作一团!
铛!铛!铛!
兵器碰撞的声音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撞击都爆发出骇人的力道。
周围的士卒被那股扑面而来的煞气压得几乎喘不过气!
这才是真正的将领对决!
泠苞越打越心惊,他已经用出了十成力,枪法使得水泄不通,可对方那对双戟,却如同无法逾越的大山,无论他从哪个角度进攻,都会被稳稳地挡住。
对方时不时地发起反击,逼得他手忙脚乱。
五十回合!
整整五十回合!
泠苞的体力已经逼近极限,枪法中的破绽也越来越多。
太史慈看准一个空档,不再留手!
双戟猛地向前一压,用蛮力直接封死了泠苞的长枪!
同时,他右脚在马镫上借力,身体如大鹏展翅般腾空而起,在空中一个翻转,一脚狠狠踹在泠苞的胸甲之上!
砰!
泠苞闷哼一声,整个人倒飞出去,重重摔落在地。
“承让。”太史慈稳稳落回马背。
泠苞挣扎着爬起来,擦去嘴角的血沫,对着太史慈抱拳躬身,一言不发地退了回去。
他败得心服口服。
对方若想杀他,三十回合内,他必死无疑。能撑到五十回合,是对方给足了他尊重。
最后,只剩下邓贤。
他看着两个同僚都已败北,脸色惨白,握着剑的手都在抖。
但他还是硬着头皮策马而出。
这是流程,必须走完。
“请……请指教。”
接下来的战斗,毫无悬念。
太史慈没怎么进攻,只是轻松惬意地化解着邓贤的每一招,陪他“走”了二十多个回合,才用戟背轻轻一拍,将他手中的长剑震飞。
三战三败。
刘璝、泠苞、邓贤三人并排立马,面如死灰。
刘璝深吸一口气,翻身下马,对着太史慈单膝跪地,双手呈上自己的将印。
“末将刘璝……”
泠苞与邓贤对视一眼,也立刻下马,单膝跪地。
“末将泠苞……”
“末将邓贤……”
“……愿降!”
三个字,用尽了他们全身的力气。
城中,数千蜀兵得知主将投降,再无半分战意,“哐当”“哐当”之声不绝于耳,兵器丢了一地,黑压压地跪了下去。
“降了!我等愿降!”
绵竹城,就此易主。
太史慈翻身下马,亲自上前,扶起刘璝三人。
“三位将军能以全城军民为重,乃仁义之举,太史慈佩服。”
他的态度,没有丝毫胜利者的倨傲,反而带着一种平等的尊重。
刘璝三人心中一暖,那股屈辱感竟消散了不少。
“败军之将,何敢言勇。”刘璝苦笑。
“胜败乃兵家常事。”太史慈摇了摇头,声音变得郑重,“我家主公兴仁义之师,入川只为讨伐刘璋昏聩,解百姓于倒悬,并非与诸位将军为敌。”
他看着三人疑惑的眼神,继续说道:“主公有令,每下一城,需即刻安定民生,开仓放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