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实力,到底强到了什么程度?
苏清浅也看呆了。
她知道江影很厉害,却没想到竟然厉害到这种程度,连她爷爷这个武道大宗师都不是对手。
她看着江影,眼神里充满了惊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崇拜。
汪晓站在一旁,神色平静,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
他知道,江影这不是放水,是放海了。
如果换作他曾经那嗜杀的性格,这老头估计早没了。
别说是一个武道大宗师,就算武尊、武王,在江影面前也不够看。
可能是这段时间和他接触多了,被他善良的人格魅力影响,江影也变得不那么嗜杀了吧。
想到这里,汪晓暗暗点点头,肯定了这个想法。
此时再看老者,正捂着胸口,脸色苍白。
他看着江影,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自己之前的骄傲是多么可笑。
在真正的强者面前,他这个武道大宗师,确实如江影所说,不过是个跳梁小丑。
“现在,你还觉得武道大宗师很了不起吗?”江影缓缓松开手指,断裂的拐杖掉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老者浑身一颤,他知道江影真的有杀他的能力。
他看着江影冰冷的眼神,心里升起一股强烈的恐惧。
在这一刻,积攒了数十年的骄傲与倔强轰然崩塌,浑浊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显得格外狼狈。
他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跌坐在冰凉的青石板上,原本挺直的脊背彻底佝偻下来。
苏清浅见状,也顾不上身上的疼痛,连忙快步上前,蹲在老者身边扶住他的胳膊:“爷爷!您怎么样?您别吓我啊!”
老者抬起布满皱纹的手,抹了把脸上的泪水,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满是自嘲:“没想到……没想到我苏振海修炼了六十多年,从淬体到内劲,再熬到后天、先天,最后拼尽全力成为大宗师,竟成了个坐井观天的蠢货。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原来我就是个跳梁小丑,是个废物啊!”
“爷爷您别这么说!”苏清浅眼眶泛红,轻轻拍着老者的后背安慰,“您在我心里,一直是最厉害的长辈,当年您凭着先天境界就护住了苏家,燕京武道圈子里谁不敬佩您?只是江先生和汪先生他们……真的不是普通人,他们的本事,本就不在武道的范畴里。”
她一边说,一边抬眼看向汪晓和江影,眼神里带着恳求。
汪晓见状,轻轻颔首,朝着苏清浅递了个安抚的眼神。
老者在苏清浅的搀扶下,慢慢平复着气息。
他看着苏清浅担忧的模样,又想起刚才江影举重若轻折断拐杖的场景,心里的不甘渐渐被清醒取代。
他沉默了许久,才在苏清浅的搀扶下缓缓站起身,脚步还有些摇晃,却执意推开孙女的手,朝着汪晓和江影的方向走了两步。
随后,他深深鞠了一躬,腰弯得极低,语气里满是诚恳:“刚才是老朽狂妄无知,错把高人当小辈,言语间多有冒犯,还望两位海涵。老朽在这里,给两位赔个不是了。”
江影依旧面色冷淡,没什么反应。
汪晓则上前一步,轻轻抬手虚扶了一下:“苏老先生不必多礼,刚才江影语气冲了些,算不得什么冒犯。”
苏振海直起身,脸上带着几分愧色,目光落在汪晓身上,迟疑了片刻问道:“清浅说的都是真的?这玉牌不是镇宅之宝,反而是带着阴煞之气的邪物?”
汪晓点头,指了指苏清浅手中的玉牌:“老先生不妨再仔细想想,苏家近些年是不是怪事频发?比如是否有人无故生病、生意上明明占理却屡屡碰壁,这些看似巧合的事,其实都是玉牌上的阴煞之气扰乱了苏家气运所致。”
苏振海有些不解:“可是汪先生,当年自老太爷获得这块玉牌至今,我们苏家一直是顺风顺水。也就是近几年,才开始出现一些问题。”
汪晓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