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摩德偽装的。你该不会——上前去跟她打招呼了吧”
他昨天晚上大半夜地跑去跟秋江折腾,当然不是为了馋对方的身子,而是利用这个时间,给黑田兵卫提个醒。
黑田兵卫听到这个解释,脸上的惊恐才缓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心有余悸和极度无语的表情。
他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被弄皱的西装,没好气地重新坐下道:“你昨晚提醒过了,这种低级错误我当然不会犯!”
他顿了顿,独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不过—看样子,以后我们之间確实得定一个靠谱点的暗號了。你总不能每次见面,都来这么一下验明正身吧”
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表情一言难尽。
森山实里摸著下巴,似乎觉得这个提议很麻烦,他给出了一个简单粗暴的解决方案:“不用那么麻烦。下次见面,你直接先把外套脱了,露出胸口就。”
“贝尔摩德是女的,她易容术再厉害,也不可能凭空把自己的胸变没。一看便知,高效快捷。”
黑田兵卫:“——”
他沉默了几秒,竟然觉得这个离谱的方法在对付那个千面魔女时,意外地有点道理
他最终沉重地点了点头:“——行吧。也算是个办法。”
两人又就贝尔摩德的行为目的和可能带来的风险閒聊、交换了一下看法后,黑田兵卫將牛奶钱放在吧檯上,便起身离开了酒吧,高大的背影很快消失在门外。
森山实里看著那杯没喝完的牛奶,摇了摇头將钱收好。
他一边准备营业,一边思考著关于贝尔摩德的事情。
一直这么被动,那可不是自己的风格。
很快,一个大胆的想法,从他的脑海中浮现。
接下来的几天,森山实里的生活仿佛进入了某种固定程式。
每天清晨,他都会准时出现在监视车上,接过贝尔摩德的班,开始对目標人物市川新进行新一轮的枯燥盯梢。
高倍望远镜、窃听耳机、还有那台记录著海量无用信息的笔记本电脑,成了他最亲密的伙伴。
然而,这种按部就班的监视生活仅仅持续了三天。
第三天晚上,当他照例来到交接地点时,贝尔摩德像往常一样接班,坐进副驾。
“今晚是最后一晚了对市川新的监视。”她语气平淡地宣布。
森山实里闻言,脸上顿时露出难以置信的惊讶表情:“这么快就结束才三天!按照常规流程,怎么说也得持续观察一个星期甚至更久,才能初步排除嫌疑或者找到確凿证据吧”
贝尔摩德看著他惊讶的样子,唇角勾起一抹自信而神秘的微笑,摇了摇头:“你那套是传统、笨拙的监控手段,当然费时费力,效率低下,而且极易被反侦察——但我不同。”
她自信十足地说道:“我有特別的办法,能更快、更直接地得到我们想要的答案。”
说完,不等森山实里继续发问,贝尔摩德从自己的包包里面,拿过一个精巧的箱子。
她在车內昏暗的光线下,开始熟练地操作起来。
只见她对著车內遮阳板上的小镜子,仔细地將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覆盖在自己脸上,然后进行细微的调整、固定,最后甚至戴上了准备好的假髮和瞳色不同的隱形眼镜—
不过短短十几分钟,当“她”再次转回头时,已经不再是“桐生夏月”那张脸,而是另一个“市川新”!
无论是面部轮廓、肤色、髮型还是那种微妙的神態,都模仿得惟妙惟肖,足以以假乱真!
森山实里看著这堪称魔幻的一幕,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瞬间恍然大悟,脱口而出:“你打算——易容成市川新本,直接去进行试探”
“市川新”也就是贝尔摩德得意地打了个响指,模仿得极其相似的、属於市川新的声线说道:“bgo!完全正確!”
“与其我们躲在暗处,白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