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京圈內以擅长跟踪、监视而闻名的自由侦探。
他单独与这些侦探碰面,將任务外包给了他们。
当然,在交代任务时,森山实里的措辞非常值得玩味。他並没有强调要挖出目標的什么致命把柄,反而再三叮嘱:
“各位都是行业里的老手,分寸感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次的调查,力度不要过猛,更不要试图深入挖掘什么核心秘密。”
“记住,安全第一,隱蔽至上。如果真的不小心查到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东西——那你们自己自求多福了。。”
能在侦探这一行混到顶尖层次的,无一不是人精。
他们一听森山实里这番话,再结合对方这讳莫如深的態度,心里立刻就跟明镜似的这绝不是什么普通的商业调查,背后必然牵扯著极其危险的势力。
僱主需要的根本不是真相,而只是一份“正在进行监视”的表面报告,以及確保自身不被发现的前提下的、流於表面的观察记录。
“森山先生放心,我们明白该怎么做。”这些位侦探心领神会地接过任务和丰厚的预付金,纷纷表態。
將大部分繁琐的监视工作分包出去之后,森山实里自己也並非完全空閒。
名单上还有一个名字,他决定亲自负责水无怜奈。
在琴酒看来,水无怜奈並非由他直接招募,关係相对疏远,因此將其列入考察名单合情合理。
琴酒並不知道森山实里之前救过水无怜奈的事情,而知情的伏特加似乎也觉得这並非什么重要情报,並未向琴酒提及。
无论如何,由自己来负责监控水无怜奈,对森山实里而言无疑是一件好事。
这意味著他可以在某种程度上掌控调查的走向,必要时刻还能为她提供掩护。
午后,阳光和煦。
森山实里坐在米公园的长椅上,看似悠閒地將手中的麵包屑撒向咕咕叫的鸽子,实则在大脑中冷静地梳理著所有的线索、任务以及可能存在的风险。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在他旁边的空位坐了下来。
来人正是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没有寒暄,直接切入正题,声音低沉:“已经都安排妥当了。贝尔摩德那边,绝对不会查出任何问题。“
森实里继续撒著麵包屑,点了点头:“你做事情,我自然放。”
枪击贝尔摩德的事情,其实就是他安排的。
老是让贝尔摩德搞事情,那也不是事。
所以他便打算给贝尔摩德放冷枪,然后再救她一命,接著再安排宫野姐妹对她进行救治与照顾。
贝尔摩德既然能被小兰与新一两人感化,那为什么不能让宫野姐妹感化呢
况且,森山实里也不需要让宫野姐妹两人感化贝尔摩德,只需要化解对方的敌意就行了。
別让她对宫野夫妇的恨意,延续到他们的女儿身上。
至於这办法到底行不行得通,他也不太確定,只能尝试一下。
这总比什么都不干,要好得多。
如果实在是不行,那就另外想办法。
森山实里看了一下手錶,语气略带一丝调侃:“你今天迟到了將近十分钟。这可不像是你的风格。”
赤井秀一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叼出一支烟点燃,深吸了一口,才淡淡解释道:“来的路上了点时间,甩开我们自己人的监控,耽搁了。”在他看来,这种程度的监控是基本操作。
森山实里闻言,不由得哈哈一笑,语气中带著一种同病相怜的感慨:“正常,正常!
像我们这种当臥底的,不就是被两边同时提防著吗毕竟这年头,臥底临阵反水或者彻底叛变的事情,早就不是什么稀罕事了。“
赤井秀一看向森山实里,好奇道:“你的长官—好像没有安排人盯著你”
森山实里摇了摇头,语气肯定:“没有。他从来没派人盯过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