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伴隨著极力压抑却依旧漏出的痛苦闷哼,让她瞬间汗毛倒竖。
是鞭子抽打人体的声音!
她强忍著眩晕和疼痛,挣扎著从沙发上爬起来,循著那令人心悸的声音,踉跑地走到一扇虚掩著的房门前。
门缝里透出更加明亮的光线,以及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她颤抖著手,轻轻推开了房门。
门內的景象如同地狱般残酷,瞬间攫住了她的呼吸!
只见伊森本堂,被牢牢地捆绑在一张冰冷的金属椅上!
他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抽得破破烂烂,裸露出的皮肤上布满了交错、皮开肉绽的鞭痕,鲜血不断地从伤口渗出,將他染成了一个血人。
而站在他面前的,正是面色冷酷如冰的森山实里!他手中紧握著一根浸染了暗红色泽的皮鞭,再次高高扬起,然后用尽全力狠狠抽下!
“啪!”
又是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伴隨著伊森本堂身体剧烈的抽搐和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痛哼。
森山实里冰冷无情的声音隨之响起,在空旷的审讯室里迴荡:“说!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水无怜奈的身份的老老实实交代出来,我或许可以大发慈悲,让你死得痛快一点!”
伊森本堂的头无力地垂著,气息微弱,仿佛隨时都会断气。
他艰难地抬起头,沾满血污的脸上露出一丝嘲弄的、有气无力的笑:“很—很简单——上次那起—米银行运钞车抢劫案之后——她的—她的销就突然变大了很多—
我,我估计她应该是参与人员之一——大概率是组织成员——於是,就想著抓她回来—
试探一下—”
森山实里闻言,发出一声极其不屑的冷笑:“哼!这个理由听起来似平有那么一点逻辑,但细想之下却根本站不住脚!”
“这种漏洞百出的藉口,骗三岁孩子呢销变就能確定是组织成员”
“这理由根本就不成立!!肯定是有人將基尔的身份泄露给了你!说!到底是谁!”
话音未落,他手中的鞭子再次如同毒蛇般噬咬而出,狠狠地抽打在伊森本堂早已伤痕累累的胸膛上。
但伊森本堂依旧死死咬著牙,即便疼得浑身痉挛,也依旧一口咬定:“没没有人——就是我自己—猜到的——”
森山实里脸上的冷笑更甚,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光芒:“看样子,不给你来点真正狠的,你是不会老实交代了。”
他隨手將沾血的皮鞭扔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轻响。
然后,他转身走向旁边一个小型煤气灶,点燃。
他拿起一把冰冷的铁製火钳,將其前端缓缓伸入火焰之中灼烧。
时间一秒秒过去,火钳的前端在高温下逐渐变得暗红、炽热,最终化为了令人心悸的、仿佛能融化一切的亮红色!
森山实里戴著厚实的隔热手套,握著那烧得通红的火钳,转身一步步走向被紧紧捆绑、无法动弹的伊森本堂。
他的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人类的情感。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说不说”森山实里冷酷地说道。
伊森本堂只是闭上了眼睛,用沉默作为回答。
森山实里不再犹豫,將那烧得通红滚烫的火钳前端,狠狠地、精准地按向了伊森本堂赤裸的胸膛!
“滋啦!!!”
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皮肉烧焦声瞬间响起,伴隨著一股刺鼻的白烟猛地窜起!
“啊!!!”
伊森本堂发出了撕心裂肺、完全不似人声的悽厉惨叫,整个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弹动了一下,隨即脑袋一歪,彻底晕死了过去,再无任何声息。
门外,透过门缝目睹了这全程残酷景象的水无怜奈,瞳孔骤然收缩成了最危险的针尖状!
她的心臟仿佛被一只冰冷的大手狠狠攥住,瞬间沉到了无底深渊!
她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