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一步降低,但回答的核心內容与第一次基本吻合。
最后,贝尔摩德继续劝酒,直到將平田助理灌得眼神迷离、口齿不清、几乎处於迷迷糊糊的状態时,她第三次,用极其简练和关键的字眼,突然拋出了那几个最核心的问题。
在这三次不同精神状態下的交叉询问下来,平田助理的回答在关键信息上没有出现前后矛盾或逻辑漏洞。
贝尔摩德这才基本可以確定,对方没有说谎,或者说,他没有能力在这种状態下还能编织出完美的谎言。
她走到森山实里身边,端起自己的酒杯,语气肯定地说道:“除非他是受过严格反审讯训练的王牌特工,否则,基本可以確定他说的都是真话。”
“人的大脑在酒精影响下,很难维持精心编织的谎言,尤其是在猝不及防的快速重复提问下。”
森山实里听著这套严谨的方法,不由得感慨:“你的办法还真是又多又有效”
。
他隨后按捺不住好奇心,压低声音问道:“不过,我更好奇的是,他跟他妻子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贝尔摩德喝了一口酒,语气平淡得像是在敘述一件寻常八卦,內容却相当炸裂:“简单地来说,就是一个典型的凤凰男入赘豪门的悲剧。”
“他凭藉能力和外貌被女方家族看中,但入赘后从未得到过真正的尊重,在家里毫无地位可言。而他那位出身优越的妻子,在婚內一直没停止过乱搞,给他戴了无数顶绿帽子————”
她顿了顿,补充了最致命的一点:“而最让他无法忍受的是,这件事在他们那个圈子里几乎人尽皆知,他身边的同事、甚至一些下属,都在背后偷偷议论嘲笑他。”
森山实里听完,顿时恍然大悟,脸上露出了理解的表情:“难怪————这种事情,放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是奇耻大辱,谁能顶得住不破防”
他看向沙发上那个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平田助理,眼神里甚至多了一丝敬佩:“没想到这位平田助理,倒也是个人物。为了前途和饭碗,居然能忍辱负重这么多年,假装不知道这一切。”
贝尔摩德放下酒杯,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好了,他的利用价值暂时榨取得差不多了。我先去洗个澡,这一晚上儘是菸酒味。”
她吩咐道:“接下来几天,就让他待在客房里,你看紧他,绝对不能让他在我们计划开始前离开房间,也不能让他有任何机会向外传递消息。”
森山实里点头,表示明白:“知道了。我会看好他的。”
说完,他走向沙发,像扛麻袋一样將烂醉如泥的平田助理架起来,拖回了次臥,重新进行了必要的束缚,並確保他不会在无人看管时发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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