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兵砍烂了躯体,总之,能算活人的,一千有余。
至於活下来一千多人,也是个个神志不清,痴痴呆呆,路都走不利索。徐肃说他们这种状態,是被因为自身魂魄,被附体阴灵妖鬼啃食所致。
一个人魂魄如果残缺不全,严重的一生浑浑噩噩,轻点的记忆残缺、性情大变、智商堪忧等等。
周方悲悯之,下令:“那些还剩一口气的,给他们一个痛快,能活的,先押著,后续安排。”
“是!”
“各部伤亡如何”
庞信:“我部五千,伤亡八百余,其中战死二百!”
樊婴:“我部五千,伤亡千余,其中战死三百!”
伍頜:“我部五千,伤亡九百余,其中战死二百!”
总计,伤亡四千左右,其中战死千余。
两万大军,除开战死的和受伤的,还能继续参战者,不足一万五千。
战果是,杀敌九千,俘虏一千。战损比差不多是一换二。
但是,考虑到两军参战的基础兵力对比,就相当於一换一。
可见白石道人神鬼禁术的可怕,让一群战斗力低下的士卒,能与精锐的蓟北铁骑战平徐肃在一旁扒拉白石道人的焦尸,从他烧结的衣物和血肉之间,找出一枚神道令旗,
上面绘製草木纹,正是在仙麟山差点松攻破城关的乙木令旗。
乙木令旗在雷击之下完好无损,抹去灰尘与烧糊了的血肉后,注入灵力,依旧青光耀耀。
徐肃笑道:“好宝贝啊,距离集齐五行八卦令旗又近一步。”
除此之外,还从白石身上搜出灵砂一小袋子,里头有手指头大小的灵砂七颗。
徐肃上交给周方,周方留下三颗,剩下的交给徐肃使用,他维持阵法的需求量更大。
周方好奇问道:“白石道人这杆黑幡不知是何来歷”
这杆黑幡在刚才的雷击中损坏大半,残破不堪。
徐肃拿著黑幡细细感受,良久,应道:“以筋骨做杆,皮肉为幡,精血画纹,禁术施展之钥,接引冥灵之门,维持此幡效用,需日日以自身鲜血奉献,损伤根基,有违天道,
必受天谴,当速速毁之!”
“可,请先生妥善处置。”
徐肃走到一旁,施展法术,將这杆黑幡先碎后焚,化为飞灰。
周方召集眾將士,振奋士气:“新武国卫尉黄鉉,为做困兽之斗,扣押守城將士家眷胁迫顽抗在先,联合妖道施展禁术,残害无辜百姓,死伤无数在后,罪孽深重,吾必擒而诛之,以卫人间正道!”
“新武王周参宠信奸臣贼子,弃仁义、失德行,背叛朝廷兴不义之兵,有何顏面身居王位”
周方朝天拱手:“本王忝为大夏藩王,承天子恩德,举王师荡平奸逆,身为北境周家子孙,秉先王遗训,持家法清理周氏门庭。”
“眾將士,隨本王进军新武城,诛叛逆,杀黄鉉,擒周参,平定北境!”
“诛叛逆!杀黄鉉!擒周参!定北境—”
周方的意思是说,不是我要打仗,是周参不顾百姓死活,硬要开战。我之所攻伐新武国,是为朝廷扫清叛军,诛杀乱臣贼子,也为代替祖宗行使家法,惩罚周参这个周氏的不肖子孙,可不是想弒兄,然后吞併地盘吶。
在徐肃的建议下,周方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写成通告,传达新武国各个地方。告诉守城將领,你们都是叛贼,还想助紂为虐,顽抗到底,只有死路一条。
在周方一人一个时辰,飞身夺一城,手刃上百人之后,威名已经彻底传遍整个北境。
如今,周方又將新武王纵容妖道施展邪术的行为,告知与眾,新武国民对周参离心离德,纷纷放弃顽抗,开城投降。
三日之內,周方王旗所至,沿途城池望风而降,偶有坚守的,也无法抵抗超过一日。
蓟北军直抵新武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