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不去那么远”
张夫人轻笑,眼里迸发嘲讽的冷意,“你觉得我们张家好欺负,你们在我眼皮底下想肆意妄为,真当我是死了不成”
秦棠喉咙一阵阵发紧,再多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
“別以为我不清楚,秦棠,昨晚是我儿子送你回来的,他换了车,开到路口,没送你到门口。”
这话一出来,秦棠再也发不出一句声音,周身仿佛坠入冰窖,身体血液凝滯住了。
张夫人高高在上,斜眼投向她,向一个尖锐的刀子,寸寸剜她的皮肉,一时间,她鲜血淋漓,又淡淡问道,“你和贺年怎么好上的,谁主动”
秦棠死一样寂静,发不出一丝声音。
“你父母没教你什么是礼义廉耻这么小年纪,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张夫人轻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