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不想你掺和进来。”张贺年察觉到她情绪低落,修长的手指落她脸颊,温柔摩挲。
“你都知道”
“知道。”
“你知道阿姨肚子里的孩子……”
“不是你爸的。”
“……”
即便猜到他有可能知情,可听他亲口承认,还是不可避免吃了一惊。
张贺年垂眸,透过池子的上浮的热气凝视她,“张徵月当年介入你父母的婚姻,责任在张徵月,我不站她,之所以不让你知道,是不想你承担那么多。”
秦棠没吭声,不知道在想什么。
“生我气了”
“你不站阿姨”秦棠和他確认一遍。
“不站。”张贺年在张家,可以说亲情挺淡薄的,整个张家,除了老爷子,其他人,他都不太在意。
不是没有缘由,只是不想她捲入进来,毕竟张家內里一向乱。
水里,张贺年宽厚的手掌一寸寸抚摸她的软腰,她瘦了真的挺多的,一点软肉都没了,他视线往下滑,“大白兔缩水了。”
秦棠足足反应十几秒,连忙伸手捂住:“你別转移话题!”
“得好好调养,不能再瘦了。”
他一本正经,仿佛在说正事。
秦棠想起以前上大学,几个室友前后谈恋爱总会分享恋爱心得,而秦棠是寢室里大四才谈恋爱,她们以过来人的身份劝秦棠別那么快被得到,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太快得到不会珍惜,尤其秦棠这种身材的,很招渣男,渣男都爱这种长得好骗身材又有料的。
恰好秦棠就是她们嘴里的这种好骗的身材又好的。
以至於后来和周楷庭谈的时候,她没有任何世俗的欲望,最多就是牵个手,纯得不能再纯。
后来秦棠想明白,不是喜欢的人,自然没有世俗的欲望,她又不是男人,她喜欢张贺年,自然而然想靠近他,有亲密的接触。
虽然这会的张贺年挺放浪形骸的。
还说她缩水。
有点气人。
她急於证明自己,“是天生的,不是假的。”
张贺年低头靠近,呼吸很沉,“我还能不知道吃都不止吃一次了。”
秦棠头皮一紧,脸更红了,说:“你別说了,我刚和你说正事。”
“我也在说正事,棠宝,每日三餐,我不在的时候,给我拍照,要监督你。”
“我有正常吃饭。”
“有还瘦成这样”张贺年还垫了垫,眉头皱成一个『川』字。
“那不是不习惯。”
张贺年目光肉眼可见流露出內疚的情绪,低下头靠在她肩上,“以后不会这样了。”
再也不可能了。
张贺年张口咬了下她的肩膀,“小骗子,联合別人骗我,还不联繫我。”
虽然是咬,没下狠劲,就轻轻咬了一口,她皮肤嫩,一下子就留了下一个牙印。
秦棠脱口而出:“我有联繫过你。”
“什么时候”
说出口就后悔了。
张贺年抬头,掰正她的下顎,又问一遍:“什么时候联繫的”
秦棠:“第一年的圣诞节那晚,我借同学的手机打了你的號码,但是关机,之后我不敢再打了。”
张贺年眉头蹙得紧紧的,似乎在回忆她说的时间点他在做什么,他思索了片刻,有了记忆,张了张口,性感的喉结滚动,“抱歉,我没开机。”
接著被汹涌而来的愧疚感淹没。
秦棠摇头:“没事,都过去了,何况我们不是又在一起了”
这样就很好了,其他的她也不敢再奢求。
张贺年拨弄她的短髮,“棠宝,要不要把长头髮留回来”
“你喜欢长发”秦棠双眼湿漉漉的,“等会,刚刚的事还没说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