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刚好我回桉城,这样你会放心一点吗”
回桉城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张贺年低头吻了吻她的唇,她下意识闭上眼睛乖乖顺从,在这事上,她向来任由他,过了会,张贺年说她:“我陪你一块回去。”
……
秦棠是第三天晚上回的桉城,跟张贺年一起,张贺年叫了叶准过来接机,晚上风大,有点冷,桉城二月份的温度很低,还下雨,细雨缠绵。
叶准第一次见到秦棠,嘴巴很甜,喊了声:“嫂子。”
张贺年介绍了一声:“叶准,以前的战友,现在和我一起共事。”
叶准不好意思摸著后脑勺:“我是贺年哥的司机。”
秦棠伸出手跟叶准握手,“您好。”
“嫂子客气了。”
张贺年没说话,让叶准开车,叶准才想起来他要开车,问道:“贺年哥,回哪里”
张贺年报了一个地址,往椅背上一靠,重重吐了口气,扯开衬衫的领口,桉城虽然阴冷,但没有北城冷,一下飞机,张贺年脱了外套,就穿了件衬衫,丝毫感觉不到冷似得。
秦棠伸手系上他的衬衫纽扣,他睁开眼,瞳色漆黑,一望无际,很深邃的感觉,盯著她看,她说:“你伤还没好,注意保暖,別感冒了。”
“贺哥受伤了”叶准看了眼后视镜。
秦棠,“嗯,伤的很重。他这段时间不能抽菸喝酒,忌辛辣,麻烦你帮忙盯著一点,別让他偷偷抽菸喝酒。”
“好啊,嫂子,贺哥你听到了吧,我有嫂子的口諭。”
张贺年笑得收敛,搂著她的腰的手紧了紧,“你那边有什么情况隨时联繫我。”
“好。”
秦棠在秦家附近的路口下的车,等秦棠走后,叶准迫不及待问张贺年:“贺哥,你哪里受伤了”
“没事了。”张贺年明摆著不想多说,“明天起,你不用接我,帮我看著秦棠。”
“你说嫂子么”
“嗯。”
……
第二天,秦棠下楼出门和张徵月碰上,上次那通电话后,她和张徵月没再联繫过,再见面,张徵月明显不想再维持表面的和平,冷声道:“我没说你,你也犯不著找我麻烦,咱们彼此互不得罪。”
秦棠没说话,吃完早餐出门了。
王叔的车停在路口,却是接了秦棠回到张家见张夫人。
秦棠问:“王叔,不是去疗养院么”
“不著急,去疗养院之前,夫人想见你,单独聊聊。”
秦棠不安、忐忑起来,即便做了心理准备,心跳还是提到了嗓子眼。
王叔领著秦棠进了院子,沿著长廊绕到后院的小园里,张夫人在聊电话,王叔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让秦棠坐下来等著,秦棠坐下来,蜷缩著手指,一直等张夫人打完电话。
一直到张夫人打完电话,秦棠喊了声:“夫人。”
张夫人说:“你妈妈没事,她在疗养院好好的,我找你,是想问你,秦棠,你回来这段时间,贺年有没找过你。”
张夫人的视线十分压迫,盯著秦棠看,秦棠手心一阵阵冒冷汗,“没有,我一直和陆城在一起,小舅並没有找过我。”
“陆城呢”
“回学校了。”
张夫人说:“都快中午了,吃过饭再走吧。”
“夫人,我想去疗养院……”
“不是跟你说了么,你妈妈没事。”
秦棠抿了抿唇,正要说话,王叔突然疾步走过来,跟张夫人说,“贺年回来了。”
张夫人则意味深长盯著秦棠看了一眼,王叔话音刚落,张夫人便看见张贺年从外面进来,张夫人顾不上秦棠,起了身,“你还知道回来!”
张贺年视线重重落在秦棠身上,秦棠心臟狂跳,摸不著头脑,怎么张贺年回来了……
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