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无关,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死缠烂打,她反抗不了我,是我亏欠她,也是我对不起她,爷爷,我不能让她没名没分,更不能让她肚子里的孩子没有父亲。”
秦棠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泪又涌了出来,一滴又一滴,顺著脸庞滑落,她胡乱擦著,“不是贺年哥哥的错,我也有问题,一开始明知道不可能,我还是抱了不该有的希望,是我自私,对不起……”
陈妈都动容了,背过身擦了擦眼泪。
张父侧过身去,张夫人闭眼,嘆气,无可奈何。
静默了许久,秦棠就哭了多久,眼睛又红又肿,可怜极了。
张贺年搂过她,温柔安抚:“別哭,哭多了对身体不好。”
老爷子问张贺年:“你什么想法”
“结婚,该有的名分,我不能少她,孩子当然……生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