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吃饭的地方,路也是七绕八绕的,第一次来没有人带很容易迷路。
在服务员带著下来到一处环境清幽的包间,窗外可以欣赏不远处的湖景。
点了菜,方维出去抽根烟顺便打个电话。
秦棠忍不住走神。
“想男人了”程安寧凑过来撞了下她的肩膀。
“不是……”秦棠回过神,浓密的睫毛眨了眨。
程安寧一眼看穿她的心思,“是在担心你们俩在港城註册登记的事不过他都敢带你去登记了,说明肯定有做风险预判。”
“昨天下午我们刚註册完,周靳声不是说桉城那边可能已经传开了吗……”
“你別听周靳声的,他最喜欢嚇唬人了,何况都登记了,你不会是怕了吧”程安寧坏笑道,“你要是敢反悔我给张贺年打电话举报你。”
“寧寧,你胳膊肘怎么往外拐。”
“那可不一样,张贺年给了我好处,必要时候我肯定站他那边。而且张贺年现在是自己人,是我妹夫,你这话就见外了。”
秦棠无法反驳。
“你別自己嚇唬自己,张贺年比你大七岁,三十好几的男人,成熟稳重有魄力,当初敢招惹你就得考虑所有风险,都是他该承担的,而且已经和你结婚了,他有责任和义务,不然算个什么男人。”
程安寧揉她的脸颊,“好啦,再怎么担心你们都生米煮成熟饭,米粒都煮开了,融成一体,不分你我,你呢,做好自己的事,不要动摇军心。”
秦棠一个字都反驳不了,还很震惊:“寧寧,你什么时候被收买得这么彻底”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张贺年怎么说也是我的大老板,多少给点面子。”
这会,秦棠的手机响了,是张贺年打来的。
“我出去接个电话。”
“张贺年的是吧,快去快去。”
有些话当著程安寧的面不好说,怕难为情,才躲出去接。
指尖滑过接听键,张贺年问她:“吃过饭了”
“没有,在等上菜。”秦棠没走远,在走廊上接的,声音很轻,“你呢到桉城了”
“刚到,给你匯报一声。”
“发条消息就行。”
隔著手机,他声音愈发低沉磁性,“你不是在担心我”
“我没有……”
“程安寧胳膊肘拐不回去了。”
秦棠讶异,“什么”
“你们刚刚聊天,她同步录了语音发给我了。”
“……”秦棠无地自容,这是真的胳膊肘拐不回去了,出卖就出卖,还出卖个彻彻底底,一丝不剩!
“昨天才登记,不会也不捨得让你丧夫。”
秦棠不太高兴,咬了咬唇,本就有些不安,顿时来气,手指无意识用力握紧手机,沉了声说:“张贺年,你可不可以別说这种话。”
什么丧夫不丧夫的。
真的很不吉利。
她不迷信,可古话说得好,一语成讖。
这事谁都说不准,也不能保证。
刚登记,纸质版的结婚证还新鲜著,上面写著他们俩的名字,办了简单的婚礼仪式,交换戒指,並一起宣了誓词。
张贺年很敏锐,反应也快,“抱歉,下不为例。”
除了她刚去北城那段时间对他態度充满抗拒,到后面彻底接受他后,脾气性情又娇又软,很少生气,即便连名带姓喊他,语调也是婉转低吟,说不出的风情娇憨。
除了刚刚。
原来她也有大女人强势的一面。
他捡到宝了。
秦棠不说话了。
张贺年在去医院的路上,安排家里的司机过来接的,他刚上车,司机在开车,他低缓嗓音哄她:“別生气,我是开玩笑的。”
“我觉得不好笑。”她的语气仍旧严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