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秦棠另一只手摸年年,“年年霸占我的枕头,我霸占你的枕头,你回来,你打地铺吧。”
“你別半夜钻我被窝就行。”
聊了会,张贺年说:“蒋来过来了,明天给你电话,你也早点睡,別熬夜。”
“好,你注意安全。”
“嗯。”
掛了电话,秦棠对年年自言自语:“希望是我杞人忧天。”
第二天还没接到张贺年的电话,而是接到了一通外婆家那边来的电话。自从父母离婚后,她和外婆家也没怎么来往,距离上次联繫是几年前通过一次电话,逢年过节都不来往了。
打电话来的是母亲的表弟,开口便问秦棠:“你爸找我借了钱,现在联繫不上,他几个意思”
秦棠一听便察觉大事不妙,“借了多少什么时候借的”
“你爸借钱你会不知道还是给你结婚当嫁妆,我念在曾经一家人的份上借的,他现在跑了算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