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下,看明天雨势情况。
小旅馆不用登记身份证,条件也脏乱差,床也不乾净,顾不上这么多,张贺年在沙发上坐著將就,隔音並不好,隔壁销魂的声音不断传过来。
阿韜睡不著,跑来张贺年房间,也听到隔壁房间传来的动静,嘖嘖了声,给张贺年递了根烟,说:“贺哥,您睡得著”
张贺年接过咬著菸蒂,面无表情:“没睡。”
“是不是想小嫂子了”
阿韜孑然一身,还没老婆,也没人可以惦记,隔壁又搞这么一出,也不知道贺哥会不会受刺激。
张贺年没吭声,拿过打火机打火,金属转轴开合发出清脆地声音,火光亮起,房间的灯突然熄灭,张贺年不紧不慢点燃菸丝,抽了口,又打著打火机,勉强有点亮光。
阿韜吐槽:“什么破地方,颱风还停电。”
附近一带很偏僻,远离市区,有间旅馆已经差不多了。
阿韜跑出去跟小旅馆老板要了几根回到房间点上,摇曳的烛光照亮张贺年深邃立体的五官轮廓,他眉头紧锁,在担心秦棠,要是她在岛上,颱风这么大,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
阿韜也嫌弃床单脏,又去找前台要了乾净的床单铺上,换下来的扔到一边,“贺哥,你要不睡会”
“不用,你睡你的。”
阿韜看张贺年兴致不高,多半是在记掛小嫂子,安慰他说:“我帮小嫂子算过一卦,是上上籤,有惊无险,贺哥你別太担心,先休息好,才能去找小嫂子。”
张贺年吐了口烟圈:“什么时候学会算命了。”
“这不是没事做么,看管叶桓那段时间学的,真的,我不骗您。”
张贺年轻抬唇角,眉眼沉邃,知道阿韜在安慰他,没有说什么。
阿韜说著说著也困了,倒在床上睡著了。
而张贺年在沙发上將就一晚。
第二天,外面还在下雨,一整晚没停,风力不小,仍旧没办法上岛。
第三天下午的时候颱风才结束。
张贺年没带更多的人来,怕打草惊蛇,就他和阿韜。
而在第三天也迎来了机会。
有两个男人要上岛,其中一个提著医药箱。
张贺年见准情况走了过去,假装问路,那男人没有怀疑,给张贺年指了路,张贺年突然几步上前,趁那男人不备,飞快擒住男人的手,一脚踹向他的膝盖,他被迫蹲在地上,张贺年问他:“你给岛上送物资”
“你是谁”
“回答我,是不是。”
另一个拿著医药箱的男人嚇住了,文文弱弱的,大概没见过这种场面。
男人被摁在地上,不服气。
张贺年喊来阿韜,阿韜认得这人,悄悄跟张贺年使了个眼色,目標確认,正是这个人送的物资上岛。
至於拿著医药箱的医生,阿韜不认识,阿韜问他:“你是医生”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只是一个小医生,赚点小钱,其他都不知道!”医生举起了双手,神色慌张。
阿韜抹了把脸上的雨水,“你提著医药箱干嘛岛上有人生病”
医生哆哆嗦嗦:“不、不是,瞎搞,瞎搞的。”
“什么瞎搞,当我傻呢说,岛上几个人”阿韜换上一副阴狠的表情。
被摁在地上的男人朝他大声吼:“你t敢胡说弄死你!”
张贺年一脚踩在男人脸上,鞋底重重碾压,“你不说,现在我弄死你。”
他个高,很有威慑力。
医生被这一幕嚇得快尿了,伞都不撑了,急忙忙说:“我说,我说,我都说。”
“你他妈……”男人还想挣扎,被张贺年踩著脸发不出声音,“说,岛上几个人”
“三、三个。”
“男的女的”
“两个女的,一个男的。”医生如实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