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靳声一刻没有停留驱车离开。
隨即拨通老江的號码,问老江在哪间医院。
……
程安寧说了一个下午,嘴巴都快磨破了,劝母亲来都来了,不要再回去了,免得回去当佣人。
王薇一边削苹果一边说:“那怎么成呢。”
“我不是跟您开玩笑。”程安寧皱著眉,“还要我怎么说才能明白,周宸根本不尊重您,您在周家可有可无。您別怪我说话难听,我说的都是事实。”
“寧寧!”王薇嘆了口气,实在拿她没有办法,“你能不能別那么没心没肺,怎么说呢,到底是你继父,而且你继父都和我解释过了,他没有想復婚。”
“人家都住到周家了,復不復婚有什么区別,而且传出去外面怎么蛐蛐又被当茶余饭后的谈资。”
程安寧顿了顿,说:“周宸前妻回来长住,您不要以为那么简单,您不爭不抢,有的是人要爭要抢。妈,就这么一次,您听我的。”
然而王薇油盐不进,还是那句话,什么周家有恩啊,没有周家就没有她们娘俩的现在,一句话车軲轆轴一样,来回说。
程安寧听不了一点,一听头就疼,气得她心火旺。
老江敲门进来,程安寧和王薇同时闭嘴,程安寧只顾著和母亲说话,忘了老江还在医院,没走,她刚刚和母亲说的那些话应该没被听了去吧啊
“安寧小姐,大太太,我买了晚餐和水果,先吃点东西吧。”
程安寧:“不好意思,江叔,多少钱我转给你。”
“没事,不用,安寧小姐的身体要紧,先吃吧,等会菜冷了不好吃了。”
王薇也觉得不好意思,硬是给了钱,不让老江破费。
老江拗不过收下钱,挺不好意思的,这不是他钱买的,是周靳声送过来的,周靳声此时就在医院。
吃过晚饭,程安寧在医院附近订了酒店两间房间,迫不及待催他们回酒店休息,母亲还想留下来照顾,话还没说完,手机响起,是周靳声打来的。
王薇接了电话,“餵——靳声,有什么事么”
那几个字已经成为程安寧最不想听到的字眼,一听到,身体本能起反应,不受她自己的控制,以前是心跳紊乱,血液加快循环,全身发热,现在是渗著密密麻麻的痛,从胸口最深处的地方蔓延。
王薇具体说了什么,程安寧有短暂的耳鸣,也有刻意避开的意思,然而墨菲定律,越怕什么来什么。
王薇掛断电话,“你小叔听说你出了车祸,等会过来看你,巧了不是,他也在樺市。”
程安寧耳鸣还在,不舒服的原因一直皱眉头,“您答应了”
“是啊。”
不到十分钟,周靳声便过来了。
臂弯搭著西装外套,里面穿了件高龄的黑色毛衣,
“嫂子,情况怎么样”
周靳声似乎刚知道程安寧出车祸,风尘僕僕赶过来。
“没事了,轻微脑震盪,医生说住院观察两天,额头肿了一点,问题不算大。”
周靳声视线投向床上的人时,程安寧微微侧过头玩手机,没打算搭理周靳声的模样,还是王薇轻轻拍了拍她的腿,示意她喊人,不能没礼貌。
程安寧才懒懒出声:“小叔好。”
王薇又拍了拍她的腿,“什么脾气,你小叔特地来看你,你怎么这么敷衍。”
程安寧怕被王薇看出端倪,忍了又忍:“抱歉,费心了。”
王薇则说:“靳声,你怎么会在樺市”
“有个法律讲座邀请我,刚好从家里得知寧寧出车祸,顺道过来看看。”
程安寧在手机搜了一圈,真找到了有个什么法律讲座,邀请的嘉宾里有周靳声的名字,是明天下午两点三十分的。
在王薇看来周靳声比起周家其他人是比较关心程安寧的,以前他们关係挺好,虽然不知道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