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到她的时候,她是什么样子,被下了什么药”
“不入流,毁人清白的药,不是好东西。我见到寧寧时,她还算清醒。”
“没发作”周靳声明知故问,逗弄,“她没做什么出格的行为”
“周靳声。”程安寧没忍不住,“你有完没完。”
她对他彻底不装了,也不用尊称,一口一个『你』,还连名带姓的喊,一点装的意思都没有。
在周靳声那则有另外一层意思,她跟他的事,当著孟劭騫的面,她没有隱瞒,是不必还是气急了不需要,那就不得而知了。
孟劭騫看了一眼程安寧,跟周靳声解释,“话不是这样说,她被下了药,能维持清醒已经很不容易了。”
周靳声没再问,这话题不了了之,气氛变得很微妙,直至周靳声手机响,出去接了个电话。
程安寧紧绷著脊背,听见孟劭騫喊她一声,“寧寧,你还好么”
“对不起。”
孟劭騫温和一笑,“你不用跟我道歉,你没做错什么。”
他看出来了,每次程安寧见到周靳声都不太淡定,可不正视面对,一直躲著不见光,伤口永远好不了。
周靳声在外面跟姜倩打电话,姜倩不知道从哪儿得到的消息知道他去了樺市,即便结婚后,他的行踪仍旧没有对姜倩匯报的必要。
“靳声,你什么时候从樺市回来”姜倩软著声音在手机那头问他。
“有事”
他言简意賅问,另一只手拿著程安寧的手机在试密码,已经错了三次,还有两次机会,倒也不是真想解锁,心血来潮试试她是不是改密码了。
之前在一块时,彼此没看过对方的手机,但他知道她的密码。
第四次还是失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