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觉他不会收。”
程安寧拧了拧眉头,“爱收不收,有转帐记录,他要是问起再给他,免得给他什么藉口又来纠缠。”
卓岸说:“你说,明明这人婚都结了,怎么还要纠缠你,他难道不怕事情闹大,被他家知道”
程安寧掩下眼里的落寞,她也不知道,周靳声自己都说过三十岁后的男人没有感情,也包括他自己吧。
既然没有感情,对她多半只是不甘心,他本来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还强势,容不了她不听话,大概也没想到她来真的和他断个乾净。
常年养成的习惯,突然没了,总有个適应过程。
程安寧是这样告诉自己的,总而言之,什么都有可能,就是唯独没有他对她有感情。
他这人,心是冷的。
不过说回来,要是周靳声像张贺年那样对秦棠义无反顾,倾尽所有,她可能不会习惯,因为不是他的作风,也好,她也不用有心理负担和压力。
一拍两散,桥归桥路归路,再也不要有关係了。
当天晚上,程安寧在秦园留宿。
秦棠生完孩子又搬回秦园,秦园房间多,曙光路的房间有限,住不下那么多人,家里多了猫狗,陈妈和月嫂,还有蒋老师偶尔过来小住。
晚上程安寧和秦棠睡一间,怀里抱著十三斤的年年,年年是只成年小猫咪了,两个月前做了绝育,胖了不少,不爱动,不爱被抱,从程安寧怀里跑出来,睡在床尾。
张贺年一个人带孩子睡,刚刚秦棠和程安寧进房间时,他抱著孩子在走廊一副哀怨的表情,又不能怎么著。
好久没这样躺在一张床上聊天,程安寧很感慨,一眨眼秦棠都做母亲了,她因为生孩子遭了不少罪,身体还没完全恢復。
秦棠侧身躺著,“我听卓岸说有个人在追你,各方麵条件很好,你怎么想”
程安寧抓了抓头髮,纠结了半天,“不知道怎么想。”
“有好感么”
程安寧很纠结,“他帮过我几次,我最倒霉的时候,都是他帮忙,我很感激,还有不知道怎么还他人情。至於其他的,暂时没心情。”
秦棠摸摸她的头,“放下了”
程安寧沉默,抱住秦棠的腰,没有说话。
房间里很安静,秦棠也没再说话,听到外面好像在下雨,玻璃窗户被噼里啪啦拍打发出声响,秦棠掀开薄被起身,“我去看看是不是下雨了。”
“真下雨了”
“嗯,下雨了,还在颳风。”秦棠关上窗户,拉上窗帘,“你先睡,我去看看庭庭。”
刚想开门,外面有人叩门,打开一看,是张贺年。
张贺年还抱著庭庭,一只手拿手机,“周靳声的电话。”
程安寧躲进被窝,“我睡了。”
张贺年对著电话里那头的人说,“她睡了。”
那边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张贺年表情严肃几分,“周靳声,这里是我家,可不是你的地盘。”
张贺年边说边把孩子交给秦棠抱,秦棠抱在怀里,有些担心看了看他,怎么周靳声过来了
张贺年说著说著,摸摸秦棠的头髮,小声说:“我出去会。”
张贺年穿著睡衣出去了,程安寧听到他们的讲话內容,赶紧起来,神色恍惚,问秦棠:“周靳声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