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父母还是她父母,永远都不会改变,她还是最受宠爱的。
程安寧撞了撞周靳声的胳膊,小声说:“怎么样,般配吧。”
“嗯,般配。”
周靳声嘴角浅浅勾著,说:“想起我们那会的婚礼了,好像规模太小了,应该更盛大些。”
“你少来。”
“这么多年了,还介意呢”
“介意死了,不给啊。”程安寧不否认,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点刺在心里,纵然知道他有苦衷,有原因。
周靳声说:“下辈子重新认识的时候,我给你一个最盛大的婚礼,重新来过,行么”
程安寧瞪他:“尽说些不吉利的话,行了,专注点,今天是你儿子的婚礼。”
周靳声理了理领带,目光所及之处,皆是程安寧。
婚礼进行很顺利,天公作美,似乎知道今天是一对新人的婚礼,阳光明媚,交换戒指仪式过去之后,大家很快吃吃喝喝,玩了起来。
最忧愁的是张贺年,虽然总说张岁礼是黑心,到底也是他的,就这么嫁出去了,便宜了周程路,他这个老父亲愁眉不展,秦棠提醒他,不能耷拉一张脸,得开心点,他挤出来的笑容还不如不笑。
不过张岁礼的婚礼,关係好的朋友都来了,阿韜啊、蒋来啊,都来了。
蒋来早就结婚有孩子了,没办婚礼而已,他妻子也是北城的,相亲认识,没多久就確定关係步入婚姻殿堂,很低调结婚,没有大操大办。
秦棠感慨,一晃大家都不年轻了,蒋来两鬢都白了,而她女儿都结婚了,岁月不饶人,她看向张贺年,张贺年也在看她,他握紧她的手,说:“看什么呢。”
“就是感慨,时间过得好快。”
张贺年说:“谁不是,不过我们快抱外孙外孙女了,不是很好。”
“哪那么快,他们俩还没计划,路路才回来工作,这事急不来。”
张贺年说:“我没说要他们立刻生,只不过婚都结了,肯定不远了。”
“你是著急抱外孙外孙女了”
“说说而已,不是催他们俩,慢慢来。”
“那就好。”
张贺年又不是不懂变通的父母。
比起张岁礼,秦棠嘆了口气,更担心张堰礼。
婚礼结束,周程路被灌了不少酒,头重脚轻,几个朋友逮著他灌酒,张岁礼实在不干了,还是张堰礼出面帮忙扛了几杯酒,顿时又喝成一团。
婚礼结束,回到他们的新房別墅,张岁礼卸了妆换了睡袍,身段玲瓏,柔软绸缎布料贴著身形,周程路喝多了,不能洗澡,把衣服都脱了,半躺在沙发上,露出一大片的胸肌。
她倒来一杯蜂蜜水餵他喝了点,碎碎念说:“方寒这扑街,等他结婚,看我怎么收拾他。”
周程路咧嘴笑了下,气息沉重,手掌扣住她的腰身,用力一摁,把人摁到怀里来,她毫无防备跌到他怀里,他身上的酒味浓烈,但不难闻,她顺势亲他一口,说:“真醉啦”
“你说呢。”
“我哪里知道,一身酒气,你洗不洗澡的”
“洗,不洗你能让我上床”
“那肯定不让的。不过喝多洗澡很危险,要不用热水擦一擦”
“我没醉,还醒著。”
“那你就是装醉了”
“不装醉,我今晚是別想跑了。那几个化骨龙,不会放过我。”
张岁礼笑得停不下来,肚子疼,蹭蹭他的脸颊,说:“周程路,感觉你变成熟了。”
“我以前不成熟”
“不是,不一样的感觉,就是感觉你现在很像大人。”
“你不看看我几岁,你当我是周程舆”
程安寧窝在他胸口处,“你和舆子哥完全不一样,怎么说呢,觉得你很沉稳,舆子哥好像长不大,怪幼稚的。”
“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