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流氓。”
沈曦经不住他调侃逗弄,直接掛断电话,掛断了还没消停,她这温度上来了,脸颊火辣辣的,被张堰礼带坏了都,满脑子都是不该想的,睡不著了,那明天万一起不来怎么办,她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她觉得张堰礼就是诚心作弄她,非得搞这么一出,撩拨她,又不能灭火,她有过这方面经验,体验又非常好,难免有些上心。
第二天不出意料顶著黑眼圈去上班,被郑医生调侃昨晚是不是上山摸鱼了,怎么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沈曦说:“有点失眠,睡不著,没有上山摸鱼。”
“不是想男朋友了”郑医生扶了扶眼镜,开玩笑。
“郑医生,您怎么也这样了……”
郑医生最近很爱开沈曦玩笑,大概是跟乔伊学的,乔伊一旦来小诊所就要问她男朋友什么时候过来。
乔伊刚送完俩孩子去幼儿园来到诊所帮忙打扫卫生,一进来就问沈曦:“你男朋友什么时候过来,不会又要到年底吧”
沈曦脸红红的,说:“不知道,他那边管得严,请假不好请,比较远。”
“我现在操心万一以后你们结婚了,你是不是要搬过去和他隨jun。”
“不,我要工作。”沈曦说,结婚八字都还没一撇呢,没有必要。
乔伊说:“可以,有志气,女人就是得要有自己的事业,有经济。”
沈曦没再说什么。
她有些惆悵,又想到了结婚的事,张堰礼肯定是要结婚的,他这种家庭,其实结婚很容易,但对她来说绝对不容易,她没有家庭可以兜底,骨子里还是自卑,怕忍受不了其他异样的视线。
但张堰礼给的爱太坦荡纯粹,炽热,让她无法招架。
当天晚上,沈曦还在诊所照顾病人,接到张堰礼的电话,没有时间,长话短说:“我还有病人,要是没重要的事,晚点再联繫,好不好”
她怕一番话说得太僵硬,还撒娇加了句“好不好”。
张堰礼说:“没事,你忙,不用管我。”
沈曦飞快掛断电话,去照顾发烧一直呕吐不肯配合治疗的小孩子去了。
小孩子听说要打针,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沈曦头都大了,这位小朋友脾气是真的大,不太好管理,也不好扎针,郑医生这时候出面指挥孩子妈妈和沈曦一块摁著孩子,让孩子別乱动。
小孩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得难好像被拋弃了一样。
给小孩子打完针,沈曦一头的汗,头一次遇到这么难搞的小孩子,这要是她自己的孩子,不知道得多糟心,还好她不打算要小孩。
晚上十点多左右,小诊所还有最后一位输液的病人,沈曦昨晚没怎么睡,有点困了,手撑著下巴,在柜檯上站著都快睡著了。
张堰礼是这时候来的,刚走到沈曦跟前,沈曦猛地睁开眼睛,神色恍惚,下意识问:“有什么事吗,来看病还是……”
话还没说完,看清楚了张堰礼的脸,她怔了一下,说:“你怎么在这”
张堰礼咧嘴一笑,从背后拿出一大捧来,“当然是来看你了,还我怎么在这,说的什么话,这么不欢迎我”
“没有。”沈曦的视线下移,看著眼前一大捧,“这是什么”
“送你的。”张堰礼说,“补今年的七夕礼物,没给你礼物。”
没有女孩子不喜欢的,不喜欢的话,绝对是没有人送。
沈曦是喜欢的,抱著,说:“好香,你从哪里买的贵吗下次不要买了,看就很跪。”
她又怕打击到张堰礼,及时剎住车。
没道理人家送了,还要嫌弃这嫌弃那的。
张堰礼说:“不贵,你喜欢就行,千金难买你钟意。”
沈曦努了努嘴:“你越来越油腔滑调了。”
那位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