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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儿以后就交给你了，你要好好待她，不然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
戚云来没有回答王凯的问题，他知道这一去乡下，能不能活着回来都不好说，
必须给王凯一个嘱托，什么封建迷信的说法也顾不上了。
王凯一阵苦笑：“戚叔，您放心，之前文莹和我在乡下时，我照顾得很好。
现在您遇到难处，我能解决，不用离开京城去乡下，文莹也能在您身边尽孝。”
他顿了顿语气，接着说道。
“那就好。”
戚云来这才放下心来。
至于具体是什么问题，他不想说，也没打算让王凯帮忙解决。
“戚叔，您不打算把事情告诉我吗？”
王凯又追问了一句。
“不用，等部门主任批准我离职，我就坐火车下乡。”
戚云来一心想着赶紧远离女儿，避免拖累她。
王凯一听，无奈地笑了笑。
看来得从学校主任那里找突破口了。
“行，戚叔，我先走了！”
他没有迟疑，立刻起身离开，怕再晚出什么变故。
戚云来没有说话，继续回门口看门。
王凯临走前，特意从部门主任那里拿走了戚云来的离职申请，
让他没法正常离职，随后和戚文莹一起离开。
“王大哥，怎么样，问出什么了吗？”
戚文莹跟着走出部门，开口问道。
“戚叔什么也没说，嘴严得很，得去找那个主任问问，你认识他吗？”
王凯问道。
“认识，我以前在这所学校读书，见过他几次。”
戚文莹回答道。
“行！”
王凯应了一声，两人迈步朝大学走去，打算会会那位学校主任。
很快就到了大学门口。
“您好，大爷，我们想找学校主任。”
王凯走到门口，偷偷塞给看门大爷一包大前门香烟，笑着说道。
学校主任叫终正义，大爷平时喊他终主任。
大爷说：“同志，找终主任啊，他在办公室呢，你们过去吧。”
“好！”
王凯点点头，和戚文莹走进校园，来到终正义的办公室。
终正义是个中年人，脑袋上没几根头发，已经彻底秃顶了。
他正躺在沙发上，半眯着眼睛，一副很清闲的样子。
他见王凯和戚文莹进来，睁开眼睛，目光从王凯身上扫过。
落在戚文莹身上时，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这位女同学，我在学校里怎么没见过你？”
他直接站起身，面带笑容地问道。
“我叫戚文莹，戚云来是我爸爸！”
戚文莹开门见山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