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姜嘿嘿地笑，“你也是股东，间接也是你的员工。”
元堰未置可否，“让我想想。”
行行，你们都好好想。
苏姜反正想好了，这墙角她是挖定了。
不是有句话嘛：只要锄头挥得好，哪有墙角挖不倒！
这话，放到哪个场景倒都适用。
*
下午，陆晨矅出现在科创园。
还来了苏姜的工作室。
小助理废了，苏姜临时找了个运营小姑娘做助理。
看到帅哥，小姑娘的眼珠子都转不动了，“你……你找苏总？”
陆晨矅点头，“对。”
“你稍等，我去通报一下。”
小姑娘急急地跑开。
苏姜没想到陆晨矅会来，听运营小姑娘天花乱坠的外貌描述，她还眯着眼睛想了会儿。
“你没问他姓什么？”
“啊啊啊？”
小姑娘稍稍有点崩溃，头一回做助理业务不熟悉啊。
“我再去问。”
“不用，直接让他进来吧。”
能被小姑娘夸成男色天花板的，如果不是陆晨矅，苏姜也想不出别人了。
果然，进来的是陆晨矅。
他神情淡定，“你这儿变化还挺大的。”
苏姜天天待在这儿，倒没太大感受，想一想，她说，“重新装修之后，你还是头一回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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