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成功率不高，但总算有了几张成品。
期间，青霖来找过他一次。
“基地内部审查很严，我不好久留。”
青霖低声道，“李倩的事，我查了一下她残留的能量样本，那种禁制手法，很像古籍中记载的‘血魂咒印’，
并非邪神教常用手段，倒更像是一些古老的诅咒世家或者……某些擅长玩弄灵魂的隐秘组织的伎俩。”
“你的意思是，李倩背后，可能还有除了邪神教之外的势力？”
王凡心中一凛。
“不确定，但水比我们想的更深。”
青霖摇摇头，“你最近一定要小心。内鬼未必只有一个，他们的目标可能不仅仅是你，还有……那位姑娘。”
王凡心情更加沉重。
又过了两天，关于李倩的调查终于有了一点初步进展。
技术部门恢复了她私人通讯器里部分被删除的数据，发现她与境外某个加密号码有过多次短暂联系，时间点恰好都在几次重要行动之前！但对方号码无法追踪。
同时，在她的宿舍隐蔽处，发现了一个微小的、不属于龙城制式的信号发射器，似乎用于单向接收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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