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光院星野,曾创下短时间学会贝斯和吉他记录的他,现在又有了新的挑战——
在一周内,从零开始,速成一位偶像乐队键盘手的技术,并且是以丰川祥子的身份。
借口自然是现成的,“祥子”身体仍需静养,不宜参与高强度的集体排练。
于是,每天清晨,在睦平静却不容置疑的目光注视下,以及祥子猫猫那双黄金瞳的紧密监督下,顶着一张娇俏脸蛋的高大“少女”,便会跟着抱着猫的青梅竹马,悄然前往离酒店更远的一家乐器练习室。
练习室里,一台88键的全配重电子琴成了璃光院星野新的“刑具”。他坐在琴凳上,那双曾经抚摸过吉他和贝斯琴弦的手,此刻却有些笨拙地悬在黑白琴键上方。
“首先,是Ave mujica主要曲目的和弦进行和主旋律。”
睦将一份厚厚的乐谱放在谱架上,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天气。祥子猫猫则从她怀里跳下来,轻盈地落在琴键旁的空位上,尾巴盘在身边,像个严厉的小监工。
璃光院星野深吸一口气。
练习过贝斯和吉他,他自然而然有了一丝音感。
但吉他和钢琴,完全就是两码事。
吐槽归吐槽,这种情况下也只能硬着头皮从头开始。
璃光院星野沉默地浏览乐谱,大脑如同高速计算机般解析着音符、指法和节奏型。然后,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尝试按下第一个和弦。
“哐……”
声音有些杂乱,力度不均。
祥子猫猫的耳朵立刻耷拉下来,不满地“喵”了一声。
璃光院星野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乐谱,再次尝试。这次好了一些,但依旧生硬。
他没有气馁,只是如同解一道复杂的证明题般,将整首曲子拆解成一个个小段落,反复练习。从最基础的指法开始,到和弦转换,再到旋律线的流畅……
练习室里很快就充满了断断续续、却逐渐变得连贯的琴声。汗水从他额角滑落,有时甚至会滴落在琴键上。
他恍若未觉,只是偶尔停下来,看着谱子沉思,或者活动一下因为长时间保持固定姿势而酸痛的手指和手腕。
一旁的长沙发上,睦安静地坐着,怀里抱着已经听不下去的祥子猫猫。
她的目光始终落在“祥子”身上。看着“她”微微蹙眉凝视乐谱的侧脸,看着“她”因为弹错一个音而瞬间绷紧的下颌线,看着“她”不顾疲惫、一遍又一遍重复练习的执着身影……
睦的眼睛,渐渐地,像被点燃的星辰,闪闪发亮起来。
她见过祥子很多样子,骄傲的、倔强的、脆弱的、沉浸在音乐中忘我的……
但她从未见过如此……“刻苦”到近乎自虐的祥子。
平时的祥子是天才,灵感迸发,技巧娴熟,练习当然也努力,但带着一种举重若轻的优雅。
然而眼前的“祥子”,却像是在用最笨拙、也是最直接的方式,硬生生地用时间和汗水去啃噬那些乐谱,那种全神贯注、不服输的劲头,混合着那张属于祥子的脸,产生了一种奇异而新鲜的魅力。
……尤其是“祥子”那高大的身材,坐在琴凳上显得有些委屈,却更反衬出那种努力的强度。
祥……这样努力的样,也很棒……
睦的心跳微微加速。
而窝在睦怀里的祥子猫猫,感受着睦逐渐收紧的手臂和那专注得几乎发烫的视线,内心的愧疚感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
她透过坐在电子琴前“自己”的身影,看到的却是另一个灵魂为了她的梦想、她的责任在拼命。
而自己呢?
作为真正的丰川祥子,却只能以一只猫的形态,无能为力地看着。
更让她难受的是,她意识到,自己似乎从未真正关注过自己这位青梅竹马的感受。
她总是理所当然地认为睦会理解她、支持她、跟在她的身后,却忽略了睦也会期待陪伴,也会因为她的疏忽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