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旋身抛刀如舞,截浪刀穿江尘慈腋下钉住披风,左掌已拍在黎长授膻中穴。江月宫突如鬼魅近身,破妄双刀在田英肋下削出血线。
自在无碍!田英动了怒,双腿好似长鞭扫荡,右脚率先踢中一唯,光头男人的胸膛瞬间凹陷。
他几个旋身再次逼近江尘慈,佛杵左右横甩,将双刀打落在地,膝盖上行定在江尘慈肺腑处,男子顿时跪地,失去了行动能力。
韩懿珽瞧见两名同门已经倒下,登时产生了逃命的心思,双刀齐出,分别抛向白芍黎和田英,白芍黎手中双刃架挡,田英更是微微偏头便躲了过去。
白芍黎正要去追,耳边响起破空声,佛杵急飞,穿透江尘慈的胸口定在船舷之上。
黎长授再没了方才的傲气,握刀的双手止不住的颤抖,“田大侠,有事好……”话未说完,身后的江月宫已经将冰冷的刀刃刺穿他的心脏,黎长授瞪大了眼睛没有想到自己精心挑选的人竟然会临时反水,“你……”
“噗通!”
黎长授的身躯倒下,江月宫双手抱拳,“我与川上长老是多年好友,受他嘱托帮惊轲一把。”
田英并未回答,眼神示意白芍黎在此看着江月宫,他自己则走进屋,将黎中兑的尸体抛出悬窗,自己则对着镜子开始易容。
江月宫将双刀钉入甲板,摊摊双手,“你们可以盯着我,但是三更天还有人在朝宴会那边赶去。”
白芍黎并未作答,却引来江月宫的猜测,“毫不担心,那就是说,这位少东家也猜到了或者得到了情报,有意思。”这名三更天的长老竟然直接在甲板上席地而坐,“坐着歇歇吧,这样的话,那边的战场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了。”
白芍黎紧盯着面前的江月宫,耳边却响着从宴会处传过来的杀喊声。
岸边,简奕带着的人马也拦在此处,剿杀着妄图回到船上的秀金楼人。
“简少侠,少东家跟三更天的也有关系吗?”
简奕笑了笑,甩掉刀上的血迹,“他呀,现在可是我们的掌令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