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针线穿上,将那些棉花和紫钟碎塞进子夜的肚子,来来回回缝了七八针,在子夜肚子上留了个长长的丑丑的疤痕。
子夜娃娃低头想看看发现头太大了低不下去,只能对着镜子照,“你这给我搞得也太丑了。”
惊轲作势就要去拿剪刀,子夜快速逃跑,从案几上一跃而下。
“哎呦!”
“别拉我!”
“别揪我头发!”
“别踩我脚!”
好几个娃娃如同多米诺骨牌一般,挨个倾倒。
“子夜你干啥!小心我断罪你,这可不是游戏!等手等脚全凭运气!”说话的是一身白衣的娃娃,长着白色的耳朵和……白色的尾巴?现在看起来脏脏的,好像沾染了很多尘土。
惊轲伸手捞起那个白色的娃娃,“药剂师?宵念?”
人形白猫娃娃一阵扑腾,“老登……不是,老大你干嘛!你放我下来。”
惊轲:“宵老师,我看你尾巴脏脏的,给你洗洗去。”
宵念娃娃:“我不要我不要!”
“对对对,洗洗挂出去!”
“洗洗挂出去!”
“完喽!”
…………
院子里,惊轲将宵念娃娃揣在腰间,来到井边打上来一桶水。
宵念娃娃:“那什么……老大,你应该会很温柔的洗……咕噜咕噜。”
惊轲仔细地揉搓着宵念娃娃的尾巴,麻布上扎着毛绒绒的东西做成了尾巴,看起来像是现代工艺制品。
惊轲:“噫,恁这质量还怪好嘞。”
宵念娃娃一听,还骄傲了起来,“那可不,哎,不是,你干嘛,洗好了还不放我下来!”
惊轲拿着宵念娃娃走向晾晒衣服的绳子,三下五除二给宵念娃娃吊了上去,细绳绕着腋下一圈,打了个活结,“什么干嘛,给你晾晾,不然你这湿哒哒的尾巴下了地一蹭,又全是灰。”
宵念娃娃无奈的叹了口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惊轲走回房檐下,“尘老师呢?尘老师!”
众娃娃让出了一条道,一个人形娃娃站在最后,一灰一红的眼睛,眼下的小泪痣和耳朵上的小坠子格外别致,黑衣服上还交织着红色的纹路,“我在这呢。”
“噫,尘老师,不上班了还不高兴。”惊轲打趣道。
尘玉瘦娃娃:“不上班被搞到这里被他们‘迫害’,我不乐意。”
惊轲捞起尘玉瘦娃娃,抬头看了看房顶,卯足了劲一蹦三米高,好在房顶结实,不然非踩出来个大洞不可。惊轲站稳后将尘玉瘦娃娃放在房顶上,“这下好了,迫害不到你了,还能帮我看着他们。”
尘玉瘦娃娃哼哼了两声,“你放心,有人捣乱我就叫你,你把他叉出去!”
被挂着晾晒的宵念娃娃左右摇摆,大声吼道:“大家救我!白老师救我!老大你等着!等我下去我就给你整点痒痒粉加麻麻粉加泻药。”
惊轲并不理会,心想:巴掌大点的娃娃能干啥,闹去吧。
一批娃娃吭哧吭哧地往宵念娃娃脚底下“狂奔”。
惊轲看看屋檐下乖乖的那群娃娃,突然发现五只小狐狸娃娃和一只长着狐狸耳朵狐狸尾巴的人形娃娃。
惊轲:“天爷呀,怪可爱嘞,都开始站队了,你们都是哪个?”
“我我我!老大,我是苏芜攸!”小狐狸娃娃一身红毛,却长着一对白色的眼睛,看起来妖艳圣洁。
惊轲捞起苏芜攸,拿起毛笔,在小狐狸肚子上写了个“苏芜Y”。
“痒痒痒,老大饶命——”
“好了好了,就给你写个名字。”惊轲看向那只颜色比苏芜攸娃娃淡一些的火狐,额头和背上要有九流门的服饰,“这还有一只鼠鼠狐狸,你是哪个?”
“老大我是萨沐安,老大我不要……”
萨沐安娃娃还没说完就被惊轲一把捞起,“不要也得要。”几笔下去,写好了“S沐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