轲左手并指如剑,以更快的速度闪电般啄向白面青年持刀的手腕内侧关冲穴!那白面青年手腕一麻,刀势顿散,心头大骇急退。
另一名持剑打手急于抢攻,剑走中宫直刺。惊轲手中长虹剑却如同拥有生命般,剑身诡异地一抖一颤,“铛”一声脆响,巧妙地搭在那刺来的剑脊中心,一引一带!
那打手只觉得一股难以抗拒的旋转牵引力袭来,脚下立时不稳,一个趔趄朝着旁边用枪的同伴撞了过去,两人纠缠着险些摔倒!
用枪的汉子反应极快,怒吼一声,弃枪不用,合身扑向惊轲,想以蛮力抱住他。
惊轲眼神一冷,身影不退反进,微微一侧,避过那抓抱的熊躯,左脚膝盖却精准地抬起,如同撞钟般狠狠顶在对方腹侧的气海位置!
“唔!”扑来的大汉只觉得腹腔气流瞬间阻滞,巨痛传来,魁梧的身躯如同泄气的皮囊,闷哼一声便软软跪了下去,暂时失去了战斗力。
此时,那持斧的大汉和最初的两名剑手再度调整好姿势,凶狠扑上。那白面青年也压下惊骇,再次挥刀卷土重来。尘土弥漫中,四把兵器齐至!
惊轲的身影忽然变得模糊,仿佛融入了夜风卷起的灰土之中!他施展出精妙步法,在狭小的空间内腾挪闪转,如同穿花蝴蝶,每每在千钧一发之际从寒光缝隙中滑过。干燥的地面被踏出纷乱的脚印,尘土飞扬。
手中长虹剑青光纵横,不再硬碰硬,转而专走轻、快、绵、巧的路子。
“叮叮当当”的金铁碰撞声密如骤雨!剑尖时而如蜻蜓点水,敲击对手腕骨麻穴;剑脊时而如游蛇缠棍,贴住斧杆一旋一带,让持斧者空有蛮力却难以施展;剑刃更是灵巧无比,削向对方兵刃的护手或连接薄弱处,震得其中一名剑手虎口剧痛,险些撒手!
数招之间,惊轲以一敌众竟丝毫不落下风!他动作行云流水,每一次格挡、每一次闪避、每一次反击都恰到好处,充满武学韵律,将自身剑法的迅捷灵巧与对方兵器的沉重迟滞运用得淋漓尽致。
突然,他看准一名持剑打手用力过猛,中门大开的瞬间!
身形骤停,后撤步,长虹剑划过一个半圆,剑刃带着轻微的破空声,猛地拍在对方的肩并穴位置!
这一拍,沉重如山!那打手顿觉半边身子麻痹剧痛,手一松,宝剑“当啷”落地,整个人更是被拍得斜飞出去,“砰”地一声摔在几步之外,激起一片灰尘,挣扎了几下竟一时站不起来!
长虹剑毫不停留,剑光一闪,如影随形般指向那持斧大汉因发力回斧而露出的侧肋下方京门穴位置!
剑尖并未刺入,而是凝聚劲力猛地一点!
“呃!”持斧大汉只觉得一股锐利的劲力直透内腑,仿佛岔了气,腰腹以下力量瞬间被抽空,巨大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连退数步,手中的开山斧“哐当”一声砸在地上,他自己也一屁股坐倒,捂着肋下大口喘气,额头冷汗涔涔,竟是无力再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