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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轲眼球一转,“红线,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小红线挠挠头,“老大我不知道。”
“今天是儿童节。”
“儿童节是什么?”
惊轲神神秘秘的说道:“那是我在一本名叫《未来之书》的书上看到的,我学了一门法术,你想不想看?”
“我要看我要看!”红线欢呼雀跃。
“那你先答应我,不能告诉别人,这是我俩的秘密。”
“好!我保证!”
“你闭上眼,我能让这些娃娃全都活过来陪你玩一天。”
红线迫不及待地闭上了眼,惊轲神神叨叨地把元素周期表背了几句,“成!”
红线睁眼,众娃也配合惊轲默契的演出
“红线红线!”
“你好你好!”
“来陪我玩!”
“我是……”
众娃十分热情,红线的眼睛亮亮的好像星星一般,“老大,那我们带他们一起去钓鱼吧!”
“好啊。”惊轲说道,“但是不能让别人发现哦,不然就失灵了。”
“红线保证,决不让别人知道!”
惊轲摸摸红线的脑袋,拿起她带过来的鱼篓,把众娃娃在里面放好,拿小板子在鱼篓里隔开,确保每个娃娃都有地方站,鱼篓的缝隙也刚好能让娃娃们看到外面的风景,一大一小一篓娃就这么往河边去了。
惊轲特地找了个没人来的地方,将娃娃放出来跟红线玩耍。
欢乐的时光很短,有娃娃跟红线捉迷藏,有娃娃陪惊轲钓鱼,也有娃娃爬树捣蛋。
还好惊轲没有空军,不然大家就要饿着肚子了,也不是大家,娃娃只能闻到香味,吃不到嘴里,惊轲和红线满嘴流油的时候,众娃都要流口水了。
太阳快要下山的时候,惊轲带着一众娃娃和红线回了不羡仙,除了红线,娃娃们也要过儿童节。
酉时过三刻,日轮坠至西山,犹不肯敛尽光华,奋力泼洒出一天最为浓烈、最为绚烂的瑰丽。
那熔金般的色泽流泻而下,毫无吝啬地浇灌在中州大地上声名赫赫的“不羡仙”渡口。
天边的云霞烧得赤红,橙金,紫绶交织,如同神人肆意倾倒了炉火,将半壁苍穹化作了一匹流光溢彩的锦缎。
暮色斜斜地照射在辽阔的沧浪江面上,金鳞万点,随波跃动,一直铺陈到目力难及的浩淼水天相接处。
江风裹挟着水汽与落日余温,浩浩荡荡扫过水面,掠过林梢,终于扑上不羡仙那由巨木垒砌、青石压缝的宏大码头,吹得岸边酒肆高挑的旌旗猎猎作响。
江面上,千帆竞渡的磅礴尚未完全平息。巨大的漕运楼船如山峦稳重,船首高翘,雕梁画栋在残阳下泛着古朴的油光,其船舱如巨兽之口,吞纳着四方汇聚的货物流淌南北。
精巧的快舟梭巡其间,船夫号子此起彼落,带着江湖特有的粗粝腔调,为这幅流动的画卷注入奔腾的生命力。
码头之上,更是人声鼎沸,沸反盈天!搬运的苦力赤着上身,筋肉似老树虬根盘结于臂膀脊背之上,被汗水和夕阳反复涂抹,闪烁着古铜或暗红的光芒。
叫卖声、讨价还价声、伙计高声呼应的吆喝、牲口喷响鼻与车轴吱呀的合鸣,汇成一股喧嚣无比的声浪巨流,冲击着每一个人的耳鼓。
挑担贩货的老行商蹲在角落,嘴里叼着草根,眼珠子却贼亮地打量着码头卸下的新货,计算着可能的利差。游荡江湖的各色人等,或佩刀挎剑神情冷肃,或麻鞋布衣眼神游离,或绸衫轻摇故作潇洒,皆如鱼归大海,在拥挤的“不羡仙”中寻找着自己的位置与目标。
酒肆最是高朋满座。“望江楼”三层飞檐斗拱,临江而建,此刻已是灯火辉煌。
丝竹管弦之音缠绕着烈酒与珍馐的气息,从敞开的雕花木窗中流淌出来。
靠窗的雅座之上,江湖豪客、富贾巨商、甚至是某些不便透露身份的官面上人,三五成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