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准备出门了,结果先后接到电话,说岗位临时冻结了,或者已经找到更合适的人选了……连面试的机会都没给。”
蔡沐阳的眉头微微皱起,他敏锐地察觉到这似乎并非巧合。以邱荣娟的学历和工作经验,接连发生这种情况并不寻常。他想起之前与吕家的冲突,以及自己虽然拒绝但对方一再试图补偿的姿态,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但他没有将这份疑虑表现出来增加女友的烦恼,只是用力握了握她的肩膀,安慰道:“别灰心,娟娟。你的能力没问题,可能是时机没到。暖镇市机会多的是,不差这一两家。说不定是更好的工作还在后面等着你呢。慢慢找,不急,有我呢。”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邱荣娟靠在他身上,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然而,蔡沐阳心里明白,这很可能是吕家或者那些想要讨好吕家的人,在背后无形地施加了影响,用一种“温和”的方式将他们边缘化,既像是某种变相的“补偿”(让他们只能依赖吕家的补偿),又像是一种隐形的“惩罚”或“隔离”。
这种手段,比直接的冲突更让人感到无力和憋屈。它不违法,甚至看似与你无关,却实实在在地影响着你的生活。蔡沐阳的拳头微微握紧,但很快又松开了。他知道,发泄怒火解决不了问题。
他看着窗外渐渐亮起的万家灯火,眼神变得更加深邃。他蔡沐阳,从来就不是会向困难低头的人。在部队时不是,现在离开了部队,同样也不是。
“娟娟,”他忽然开口,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新的决心,“明天开始,我送你到临市去面试看看。或者,我们换个思路,看看有没有线上工作的机会,或者……我们自己做点小生意?”
他不能确定是否是吕家所为,但他绝不会坐以待毙。保护自己和爱人的生活,开拓新的出路,这是他现在作为男人和退伍军人的责任和战斗。这场战斗,没有硝烟,却同样需要智慧和毅力。
与此同时,在沈家。火炮找人调查了两天,反馈回来的关于蔡沐阳和邱荣娟的信息确实不多,甚至有些支离破碎。
“炮哥,这对男女低调得很。”手下在电话里汇报,“男的叫蔡沐阳,确实当过兵,但具体哪个部队查不到,档案好像被加密了。退伍后就来了暖镇市,之前好像在哪个健身房干过教练,没多久就不干了,现在整天骑着个电驴子跑代驾、送外卖,啥零活都接。”
“女的叫邱荣娟,外地来的大学生,之前在一家小公司上班,现在……好像失业了,整天在网上投简历,但听说不太顺利。”
“还有呢?”火炮追问,“住哪儿?平时都和什么人来往?”
“就租在老城区那边一个旧小区里,具体门牌号还在核实。来往的人……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好像就跟几个一起跑活儿的骑手有点接触,要不就是菜市场买菜的大爷大妈。感觉就是俩拼命想在这城市立足的普通年轻人,日子过得挺紧巴的。”
火炮听着汇报,眉头皱了起来。这跟他预想的有点不一样。一个能让吕家吃瘪、让黄局长顾忌的前特种兵,就过着这种日子?这未免也太……平凡甚至落魄了。难道吕家真的就因为理亏,所以对一个没什么背景的退伍兵低头了?还是说,这蔡沐阳的背景深到连他都查不到任何有用信息?
“继续查!”火炮下令,“重点查他当兵时的战友、领导,看看有没有人能透点风。还有,想办法确认一下他的退伍原因和伤残情况。另外,留意一下最近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人来找过他们。”
“明白,炮哥。”
挂了电话,火炮走到沈洪荒身边。沈洪荒正悠闲地品着茶:“怎么样?查出点什么猛料没有?”
火炮将了解到的情况如实汇报,最后补充道:“少爷,情况有点怪。这蔡沐阳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退伍兵,现在混得还不怎么样。吕家那边反应那么大,又是道歉又是想赔钱,现在还如临大敌地加强了安保,有点小题大做的感觉。除非……这蔡沐阳背后真有我们查不到的硬关系,或者吕家知道了什么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