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扞狼的恩师——杜国安安叔。安叔慈祥地说:“四儿!恢复得很快嘛!这几年虽然你没做保镖,但肯定训练没落下,不然没有这样的恢复力,为师很欣慰。”
扞狼微笑着说:“师父,这还得多谢您。要不是您给我用独门的金疮药,肯定恢复不了这么快。”
杜老听后,欣慰中带着些愧疚:“四儿,对不起!为师给你安排了这么凶险的任务,事先也没摸清情况,让你受苦了。”
扞狼不好意思地说:“师父,您别这么说。能重新回来做保镖,我心里高兴着呢。而且这次保护的是为国为民的企业家和科学家,搞破坏的还是日本人,于情于理,我都该抢着来做。现在社会枪支管控严,在航山遇到这种小概率事件也算是运气问题。反过来想,运气差的时候过了就时来运转了。等我出院,去买几张彩票刮刮,一定能中大奖!到时候我就给您再买套小院,孝敬您,让您安心养老……”
安叔听着扞狼开玩笑,这般乐观,心里既喜悦又心疼。在他所有徒弟里,他最觉得亏欠的就是四徒弟郭永扞(扞狼)。郭永扞是烈士之子,安叔受朋友所托照料,可扞狼的职业生涯太过坎坷——接的任务尽是别人不愿碰的,雇主也多是纨绔无理之辈,导致他沉寂了六年,其中还在看守所里待了一年多。如今重新出山,第一个任务虽完成得漂亮,却也付出了惨重代价,安叔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扞狼敏感地察觉到师父心情的变化,赶紧转移话题:“师父您给我讲讲您新收的那个小徒弟,算是我小师弟了。他多大了?做保镖之前是干什么的?现在在哪里执行任务呢?”
安叔听后微笑着说:“哎,那孩子叫罗邦。年轻,才24岁,我前年才和他相识,机缘巧合下收他为徒。我看他心地善良、心怀正义,是个可塑之才,就收下了……”接着,安叔把与罗邦相识、收他为徒,带他游历,到南京小院训练,让他跟着三徒弟邓永辉学枪械专业训练,最后进入灰衫,以及他进入灰衫后第一个任务的完成情况,都一一讲给了扞狼。
就这样安叔讲了一个多小时,扞狼听后感慨道:“师父,您真是慧眼识珠。我这个小师弟虽然入行晚,但他心中的正义、责任心,最突出的是他冷静的头脑,都不输我们师兄弟几个。只是他第一次执行任务时缺乏经验,后面的结果确实很可惜。”
安叔随后说:“哎,不提了!他现在还在执行新任务,有机会我带你们师兄弟几个好好聚聚。”
扞狼听后说:“好啊,有机会我一定陪您,再叫上三师兄和这位小师弟,一起孝敬您老人家。对了,小师弟现在的代号是什么?像我这‘扞狼’的代号,用了这么多年也习惯了,大家都说挺适合我。三师兄的代号‘辉麟’,也像是天生为他打造的!”
安叔听到扞狼问起罗邦的情况,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些,带着一种发现良才美玉的欣慰:“你说邦子啊,那孩子确实是个好苗子。虽然入门晚,但心性沉稳,悟性也不错,更难得的是骨子里有股正气。他现在还在执行任务,代号嘛……暂时还没有定。这行的规矩你也知道,代号往往是根据第一次重大任务的表现或者个人特质来定,这需要一点机缘。”
扞狼理解地点点头:“确实,代号这东西,强求不来,时候到了自然就有了。就像我这‘扞狼’,也是那次在那次……哎,不提了。”他笑了笑,将话题引回自己身上,“师父,这次受伤,躺在病床上这几天,我也想了很多。”
安叔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目光温和地看着他:“哦?说说看,有什么打算?”
郭永扞(扞狼)的眼神变得认真而深远:“师父,经过这次事,我发现自己骨子里还是离不开这一行。以前是有些心灰意冷,觉得保护些不值得的人,憋屈。但这次保护周董事长,看着他和佐藤博士为了一个能救很多人的项目拼尽全力,甚至不惜以身犯险,我忽然明白了,我当年选择当保镖,想守护的,不就是这份‘值得’吗?”
他顿了顿,继续道:“所以,师父,等我伤好了,我不想再像以前那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