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畏死,前面的人被砸落,后面的人立刻补上,攀爬的速度快得惊人!
一支支飞爪甚至直接从城下抛上来,钩住垛口,更有悍勇者竟顺着飞爪的绳索向上猛攀!
一个后金兵的头颅猛地从我们面前的垛口冒了出来,脸上涂着防冻的油脂,扭曲狰狞,口中咬着弯刀,双手扒住墙砖就要翻入!
“杀!”我身边的同袍尖叫着,挺枪便刺!
那后金兵极其悍勇,侧头躲过枪尖,一手抓住枪杆,借力就要跃上!
我几乎是本能反应,老杨头教授的“崩”字诀下意识用出,手腕猛地一抖一震,枪杆剧烈颤动,弹开了那兵的手,同时枪尖如毒蛇吐信,疾刺而出!
噗嗤!
枪尖精准地从他眼眶刺入!温热的液体溅到我冰冷的脸上。
那兵身体一僵,哼都未哼一声,直直地栽落下去。
这是我第一次在非演练的情况下,如此清晰、如此近距离地杀死一个人。没有时间恐惧,没有时间恶心,求生的本能和数月苦练形成的肌肉记忆支配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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