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步,走到了场中。手里握着的,不是军中制式的长枪,而是我一直带在身边、仔细保养的那杆老杨头式样的大枪(我用缴获的物资重新配了枪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充满了惊讶、疑惑,还有一丝期待。
那获胜的川兵愣了一下,打量着我这瘦削(饥饿所致)、年轻、却握着一杆不同寻常长枪的士卒,嗤笑道:“怎么?又来一个送死的?你们辽阳没人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缓缓摆开了老杨头教的起手式。重心微沉,气沉丹田,枪尖前指,稳如磐石。整个人的气势瞬间沉静下来,与周围的躁动形成鲜明对比。
那川兵收起了些许轻视,眼神变得认真起来:“有点意思。来!”
他低喝一声,踏步上前,白杆枪一抖,如同毒蛇吐信,直刺我中路,速度快且角度刁钻,正是刚才击败王猛的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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