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坏死的组织,动作精准而高效,没有丝毫犹豫。刮到骨面时,甚至发出令人牙酸的轻微摩擦声!
剧痛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我的神经,几乎让我晕厥。但我死死扛住,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刮完腐肉,他又取出几根粗长的银针,刺入我伤口周围的穴位,手法奇特,或捻或提,一股酸麻胀痛的感觉传来,竟暂时压制了部分锐痛,鲜血流出也减缓了许多。
“还行,骨头没大事,筋络伤得重。”他检查了我的左腿肿胀处,又用手法按压揉捏,痛得我几乎抽搐,“淤血堵死了,得放掉。”
他取出一根三棱放血针,在我腿肚子上快速刺了几下,乌黑粘稠的淤血顿时涌出,肿胀感随之减轻了些许,但剧痛依旧。
接着,他从药箱里取出几个瓷瓶,将不同颜色的药粉混合在一起,用烈酒调成糊状,仔细地敷在所有伤口上。药膏触及伤口,先是一阵冰凉的刺痛,随即化为一股火辣辣的灼热感,仿佛有无数根针在往里钻,但之前的麻痹和阴冷感却被驱散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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