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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杜千户有急事求见!”周镇抚躬身禀报。
田弘遇猛地停下脚步,犀利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杜文钊?你有何策?快说!”他已失了平日的从容。
我躬身一礼,语速快而清晰:“大人!北司骆养性之所以敢如此猖狂,皆因他自恃圣眷,且手握厂卫缉捕之权,可借‘冯保遗案’之名行构陷之实!然其有一致命弱点!”
“哦?什么弱点?”田弘遇目光一凝。
“其弱点便是——通州逆案!”我斩钉截铁道,“通州火炮之事,证据确凿,逆党伏诛,京营孙将军可为佐证!此乃陛下心头大患!而骆养性在此案中,非但无功,反有重大失察之嫌!其下属谢迁,更曾试图构陷擒拿卑职这名破案功臣,夺我证据,此乃灭口之行径!大人何不即刻以‘南镇抚使’之名,草拟密奏,直送御前?一则,禀明通州案详细经过,凸显大人麾下(即卑职)之功,南司之忠;二则,弹劾北司骆养性失察渎职、构陷功臣、纵容下属、干预南司公务!将西城千户所之事,直接定性为北司因嫉功而引发的恶性冲突!陛下正值用人之际,且对逆案深恶痛绝,见此奏本,焉能不疑骆养性?届时,北司之嚣张气焰,必遭雷霆打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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