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挥了挥手,示意我退下。
“谢大人!卑职告退。”我躬身行礼,退出值房。
走出宫门,冰冷的空气涌入肺腑,我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田弘遇的态度,印证了我的猜测——虎符之事,牵扯之深,已超出寻常党争,甚至可能触及宫闱秘辛。他暂时按下,是福是祸,尚未可知。
回到南司衙署属于我的那间冰冷斗室,关上门,隔绝外界一切声响。我卸下满身疲惫与警惕,独坐于榻上,这才开始仔细清点此番蓟镇之行的“私获”。
从怀中、暗袋、靴筒夹层中,逐一取出那些银票、金叶子、金瓜子、散碎银子。在昏暗的油灯下,它们闪烁着冰冷而实在的光泽。细细点数,共计:京城“丰裕号”银票二百三十两,金叶子十两(十片),金瓜子二两(约二十枚),散碎银子三十余两。
这是一笔不小的财富。足够在京城买下一处不错的宅院,或供养一支小型私兵数年。但对于想要在这波谲云诡的朝堂与血腥的厂卫斗争中活下去,甚至查清真相、复仇雪恨而言,仍远远不够。我将它们分门别类,藏于屋中不同隐秘处,如同野兽囤积过冬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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