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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甲字库,我又去了戊字库,情形大同小异。库吏应对更为“熟练”,但那种刻意掩饰的紧张,以及几处仓促处理、未能完全掩盖的痕迹,逃不过我的眼睛。
连续数日,我皆如此“闲逛”,问话、查看、记录,并不深究,仿佛只是例行公事。暗地里,却让王头目带人,拿着我从账目中梳理出的几个关键时间点和可疑批次,暗中查访当时值守的库丁、搬运的力夫,甚至周边可能目睹异常的车马行、铁匠铺。
风声,渐渐有些紧了。
这日傍晚,我正于值房内核对暗访所得零碎信息,王头目匆匆而入,面色凝重,低声道:“千户,查到了点东西。戊字库一个老库丁,酒后失言,说年前有一批‘废铁’出库,本该运往王恭厂销毁,但那夜当值的兄弟却瞧见,装车的麻袋里,掉出过一截簇新的铳管!押车的也不是厂里的兵,而是几个生面孔的彪悍汉子,腰里……似乎都别着硬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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