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祥挂帅,鲁达、孙安为副,三把快刀,五日五夜,连破莫州七隘—
初四,残雪未消,晨雾如纱。
卞祥披铁叶甲,跨“乌云豹”,手执“开岳定山戟”,于莫州南道点兵:
“莫州七关,一曰长丰,二曰任丘,三曰鄚亭,四曰白洋,五曰赵北口,六曰鄚州渡,七曰莫州本城。六关若断,莫州成死州!
鲁达——任丘、白洋,两关归你!
孙安——赵北口、鄚州渡,两关归你!
余下长丰、鄚亭、赵北口,并莫州本城,我亲取之!
五日为期,会师莫州城下!”
鲁达挥禅杖,孙安抖长剑,齐声暴喝:“诺!”
初四夜,卞祥率“河北都”两千,潜至长丰隘。隘高坡狭,辽将萧合勇守之。卞祥选死士三百,负大斧、火球,缘崖攀而上,斧断栅,火焚垒;自率大刀队,雪夜突入。萧合勇横刀来迎,被卞祥一斧劈断刀杆,复一刀斩其首,血喷丈余。辽兵大乱,降者千余,长丰隘一夜而下。
初五黎明,鲁达至任丘关。辽将耶律定彦恃连环马,铁锁横关。鲁达命旋风炮发“毒火球”,焚其锁;自率“破阵都”五百,禅杖横扫,专砸马腿。耶律定彦横刀来迎,被鲁达一杖震断刀杆,复一杖砸碎头颅,红白四溅。连环马既断,任丘关破。
初六夜,白洋渡。辽军以浮桥横河,铁锁相连,弩炮守之。鲁达命工兵潜渡冰面,凿河埋药;自以禅杖击冰,冰裂舟沉。辽将张胡溺亡,鲁达踏冰而入,禅杖所指,辽兵皆坠河,白洋渡平。
初七午,赵北口。辽将萧天公布“铁蒺藜”、“拒马枪”,关前如刺猬。孙安率“屠龙手”八百,钩镰枪如林,专钩马腿;自以钩镰刀,一刀斩断萧天公马足,翻身落马,被钩镰乱枪戳死。赵北口破。
初八夜,鄚州渡。辽军以浮梁横江,铁锁相连,弩炮守之。孙安命士卒负火油罐,潜渡冰面,掷罐焚梁;自以钩镰枪,钩断铁锁,浮梁断,辽兵溺亡者千余。孙安立于冰岸,以长剑指天,大喝:“渡已绝,莫州孤矣!”
初九黎明,鄚亭关。辽将韩其济率死士三千,凭关死守。卞祥命炮都发“毒火球”,焚其栅;自率大刀队,雪夜突入。韩其济横刀来迎,被卞祥一戟劈断刀杆,复一戟斩其首,血溅雪野。鄚亭关破。
初十午后,五路捷报飞至莫州城下。
卞祥、鲁达、孙安并骑立于高坡,三把大刀并指城头,齐声暴喝:
“莫州——开门降!”
城上辽旗,在残阳下瑟瑟发抖。
是役,五日五夜,连破六关,亡辽将八员,兵六千,降者无数。
夜里,莫州城外,宋军连营灯火如星,照得城头守将面如死灰。
中军帐内,卞祥以刀尖挑起韩其济之首级,血滴帐布,却面沉如水:
“明日,并骑南下,收瀛州,后随军北上,合兵涿州之地”
鲁达禅杖顿地,雪尘四溅,大笑:“洒家禅杖,已饥渴难耐!”
孙安长剑指城,声音如铁:“莫州破,瀛州亦得,幽州震动——
莫州甫定,鲁达、孙安、卞祥三骑并出,雪夜疾驰,兵锋南指瀛州。仍以卞祥挂帅,鲁达为锋,孙安为掠,三把快刀,誓要五日扫清瀛州诸关,为右路大军打开东进走廊。
十一夜,莫州城下未燃尽的烽火尚飘黑烟。卞祥横刀立马,于东郊点兵三千,皆轻骑负五日干粮,不带辎重,唯携旋风炮十门、火油罐三百、钩镰枪五百。
“瀛州六关,”他以刀尖划地,“西北岐岭、北君子馆、东北赵都、东成平、南高阳、东南武强。六关若下,瀛州成孤,幽州脊背尽露于我。限五日,第七日辰时,三将齐至瀛州城下,迟一刻,军法从事!”
鲁达哈哈大笑,禅杖顿地:“洒家禅杖,正愁无血解渴!”
孙安指指夜空:“五日足矣,当为范公东翼,扫清道路!”
十二黎明,雪未霁,岐岭关外。
守将耶律奚底
